若实在罪恶滔天,那再痛心,也要冒着破佛门杀戒危险,将其诛杀,相信,假以时日这只鹰必然服服帖帖。”
“……”
杜如兰眼眸微闪,没说话。
聪明人都能听得出,眼前少年言外之意,这完全是指桑骂槐敲打。表面说鹰,实则说人,言语之间更流露出股极为强大自信:杀你是分分钟事。
阮雪宗不知道,自己这番“驯鸟论”,有没有成功传达给人听,这只通人性鸟倒是貌似听懂。
因为在他视线里,少年妖僧嘴角勾起在笑,这笑颇摄人心魂,有三分装聋作哑,三分漫不经心,还有四分乖顺本分。
阮雪宗只好抖抖它:“听到吗?”
黑鹰惊恐地扇两下翅膀。
当天夜晚,阮雪宗褪下衣袍,去山涧沐浴。
等他回到禅房,发现自己榻上安安静静地放着件迭好白色僧袍,白日抓破处已经被缝补严密,阮雪宗翻来覆去没找到缺口,完好得仿佛白日没有出现那桩驯鹰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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