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和只没有爹娘年兽是说不清楚,他也没办法理人类对于家人含义。迟萻便换另种说法,“如果没有阿兄和村人照顾,可能早就葬身夕兽腹中,再也见不到大人,所以要感激阿兄和村人。”
“夕?”男人脸上露出厌恶神色,“那,bao躁家伙,有什可怕。”
这语气真让人想揍他顿,他只年兽当然觉得没什,但对于生活在这个时代人类而言,却饱受夕兽威胁,艰难地求生。
这是蛮荒时代,也是神话时代,除夕方能迎来年,届时,所有人类将会来拜年。
迟萻故意露出副忧伤神色,“夕兽对于们凡人来说,是很厉害怪兽,们打不过它,每次它来村子里时,都会死很多人。如果不是来到神山,或许哪天,也会葬身夕兽嘴里。”
这是他进食或者战斗时才会出现竖瞳,是情绪兴奋或者激动时象征。
迟萻不觉得他现在有什好兴奋,那就是激动,难不成是愤怒?
她正想着怎回答,这人就压过来,尖利指尖轻轻地划过她肌肤,说道:“你现在是侍奉人类,千万别想离开,否则会杀你。”
迟萻:“……”果然蛇精病。
“大人误会,没想离开。”迟萻尽量让自己表现温和从容,降低他疑心,“是神祭品,自然会辈子待在神山里侍奉你,不会离开。”
“大人,您回来啦。”
迟萻莫名地背脊发寒,转头看去,就见到身赤衣长袍、赤足站在那里男人。
那赤色狂烈张扬,衬着他俊美邪异容颜,总给人种强烈视觉刺激,男人目光落到她身上,被那双眼睛盯上时,会有种被凶兽锁定森寒恐怖感觉。
他慢慢地走来,看起来有些漫不经心,却让人无法忽视他存在。
现在才午时,他就回来,让迟萻心里有种不好预感。
迟萻记得自己任务,不遗余力地挑起这只年兽对夕兽憎恶。
果然,见他神色更厌恶,似乎也有点理解她对家人心情,于是道:“那允许你偶尔想他们,但你不能离开神山。”
至于为什她不能离开,他没有明说。
“知道,没想过离开。”迟萻很顺从地说,不经意地顺毛,“不会离开你。”
不管有没有记忆,反正对这种蛇精病,顺毛总没错。
听到这话,他脸色果然好些,眼中紫色淡去许多。
“不过,也有点想念村里亲人……”
“别想。”他直截当地说,脸不悦。
迟萻噎下,“……可那是亲人,亲人对于们人类来说,是很重要存在。”
“不准想。”他依然不容质疑地说。
果然,就听见他对鹤童道:“你自己去玩。”然后过来拎着她走。
鹤童嘟起嘴,大人回来就将迟萻拎走,没人陪他玩,真讨厌。
迟萻不知道这男人是什意思,被他拉走后,尽量地配合他,默默地回想着自己哪里惹到他。
然后,迟萻被他带回房里,被他推到那张暖融融兽皮床上,接着下巴被那只蔓延着金色纹路手捏住。
“你想离开神山?”他神色不愉地问道,那双琥珀色眼瞳深处出现条竖线,隐隐有淡紫色光芒滑过,变成双竖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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