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时间很快就过去,太子最终仍是病逝。
太子病逝,老皇帝悲痛不已,宣布罢朝三日。
而宣布罢朝三日老皇帝,却不是在东宫怀念去世太子,而是来到向紧闭宫门景阳宫,用担忧神色看着床上面带死气十七皇子。
国师早就被请到景阳宫,给十七皇子看病。
这是迟萻第次见到这位素有玄门第高人之称国师,看起来如同四旬左右中年男人,面容白晳,五官俊美,颌下留着缕飘逸美髯,身材修长,穿着袭蓝色道袍,风仙道骨,教人不敢轻易亵渎。
相比之下,十七皇子就显得太闲些,他每天要做事情,不是躺在床上歇息,就是躺在榻上看迟萻修炼,整个人懒洋洋。
这段时间,迟萻时不时地能听到外面传来消息。
例如在几位皇子派去北地人截杀中,谷梁家人仍是稳稳当当地被老皇帝请进宫里,并且用秘法为太子续命。
这续命之法对外自然是不知道,能知道人不多,老皇帝声称请来名医医好太子身体,安抚朝臣们心。但熟知内情人都知道,这续命得到命,总归要还,而且能再活着时间也不长。
由此可见当初兰妃找到所谓上古传下来续命之法,也是个圈套,可惜十七皇子没有入套。
后,十七皇子就靠在榻上,边抓着迟萻手玩,边含笑问她这段时间做什。
迟萻觉得以这人德行,他虽然待在密室里,但应该知道自己在干什,不过他想听,自己就说遍呗,也没什见不得人。
听她说完后,十七皇子摩挲着她温暖小胖手,柔声问道:“萻萻喜欢学习术法?”
“喜欢。”迟萻毫不迟疑地说,“要学好术法,保护想保护人。”
他眼睛微转,双紫色眼瞳滑过魔魅色泽,声音放得更柔,“萻萻想保护谁?”
此时他坐在床前,手里拿着个奇怪灵器,正对着十七皇子,久久不语。
迟萻站在旁边,看到这里,心里有些焦急。
老皇帝看起来也很焦急,不自觉地拽着他花白胡子,忐忑地问:“国师,十七没事吧?”
国师清淡声音响
“最多两年,太子生机便会绝尽。”
十七皇子支着下颌,边看迟萻练剑,边自己下棋,嘴色勾起个阴森笑容。
前来禀报尉川看到这缕笑容,默默地低下头。
无论外面风云如何变化,景阳宫依然如皇宫里处世外桃源,平静安宁。而极少有人知道,外面腥风血雨,背后推手却是这位病弱小皇子,连自信地以为能将儿子们掌控在手中皇帝都不知道。
尉川追随这位皇子时间越长,越发坚定心里信念。
“……呃,保护你和爹娘,还有迟家。”迟萻非常识趣地将他放在第位。
听到她将自己放在第位,十七皇子心脏泛起种酥麻刺激,如股细细电流蹿过心脏,身体都有些发软,漂亮脸蛋浮现淡淡红晕,双眼睛泛着雾气。
他轻柔地将她搂在怀里,在她包子脸上亲口,笑着说:“萻萻真乖!既然如此,你要好好学习。”
迟萻见将他哄住,心里也高兴,笑眯眯地应声。
接下来日子,迟萻更加努力地修炼,每天时间都挤得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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