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皇子平静地看着它,将里面东西倒出来,化成灰白色符纸脆弱不堪,轻轻碾便化成齑粉,与枯萎兰草等香料混在起,皆被侵蚀,空气中飘动着缕若有似无阴邪之气。
端午这日,老皇帝和兰贵妃大早就来到景阳宫。
几年过去,老皇帝看起来更苍老,不过身体依然硬朗。而兰贵妃依然娇艳明媚,岁月没有在她脸上留下痕迹,坐实妖妃称号。这老皇帝和宠妃站在起,宛若对祖孙,每次他们郎情妾意地依在起调情时,迟萻都忍不住多看两眼,觉得有点儿辣眼睛。
“十七啊,你真决定端午过后,就和萻萻起去江南?”老皇帝担心地问道,虽然没有说得太明白,但脸上清楚地写满怀疑。
以十七皇子这弱娇身体,真能平安抵达江南?
十七皇子伸手接住她,低首在她颈侧深吸口属于她气息。
不过半个多月不见,却让他难以自持地想念,每时每刻,浑身都叫嚣着要出去,却不得不静心镇压着脱轨思路,将切癫狂可怕欲念压下,用平静粉饰切。
“司昂,你身体没事?”她抬头看他,眼里透着担心。
十七皇子搂住她腰,说道:“无碍。”
迟萻打量他,感觉到他身上生机又充沛几分,估计是因为这次要去江南,所以他特地进密室里闭关,保证自己身体能远行。那密室迟萻没进过次,却也知道它神秘奇特,可能不是什好去处,所以迟萻纵使好奇,也没有提出要进去要求。
气。
迟萻口气画十几张灵符,中途歇息会儿,笑盈盈地说:“就画几张符罢,也算不得累。”
流音温柔地笑着说:“姑娘所画符里灵气充沛,足可抵挡恶鬼击,可不是普通灵符。”
这些年,迟萻修为步步地精进,流音看在眼里,也惊讶于她天赋,哪想到十七皇子当初仿佛随意带回来这小姑娘竟然是玄门中难得见天才。
才十五岁年纪,就可以画出如此品级灵符,待得他日,只怕造诣不输玄门中那些宗师。
兰贵妃也脸忧心地看着儿子
打量他片刻,迟萻将只香囊系到他腰间,笑眯眯地对他说:“里面有亲手画灵符,邪祟难近,你戴着。”
十七皇子眼神微黯,笑着说:“那可要好好地戴着。”
迟萻听到这话,心里不由得泛起几丝奇怪感觉,想要再仔细品味,他已经笑着转移话题,牵着她手回房。
直到迟萻被占星塔人请走,十七皇子坐在室内阴影处,手里把玩着香囊,忍不住轻轻笑,轻声道:“邪祟难近?就是最可怕……”
滋声,香囊里灵符里灵光闪现,整张符瞬间变成张废符。
迟萻花天时间画几十张灵符,让流音装进香囊里分发下去,算是她对景阳宫宫人点心意。
最后她将其中张符小心地装进个香囊中,这是她所画符中最好张,品级非常高。
流音看到她动作,忍不住低头笑。
这次十七皇子闭关时间有些久,直到端午节之前才从密室里出来。
知道他从密室出来,迟萻高兴地拎着裙摆去找他,看到站在宫廊下穿着宝蓝色暗紫纹云纹团花锦衣、腰束玉带俊美少年,她直接扑到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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