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过完中秋,趁着天气不冷,方才姗姗回京。
回京时,他们依然是坐船回去。
船在江面上平稳地行驶,和五月份下江南时不同,回京路上,基本没有遇到什特殊事情,那些鬼怪之类,也没有见到只,平静得让迟萻纳闷。
迟萻心里虽然纳闷,但事后想想,便将这些归咎在十七皇子身上,这人看似弱娇,实则鬼神退避,这种奇怪情景,迟萻时间还弄不明白,不过迟早会清楚。
江面夜晚,夜深露重,四野片平静。
最后呛得个半死。
十七皇子伸手为她顺气,双眼睛灼灼地看着她。
迟萻扭头看他,脸无辜样子。
“怎,你不喜欢?”他这话问得很轻柔,面上神色也很平静。
但迟萻多解他骨子里蛇精病啊,何况这个世界,他从小就是个小变态,坑起人来简直要命,平时顺着他还好,要是真逆他,他虽然不会像对别人样对她狠,但绝逼会将她关小黑屋。
皇子养着,看她眼神总有几分不对,于是她也不耐烦待着,未到宴席,便告辞离开,没再去凑那份热闹。
迟靖夫妻想到闺女以后要走路,也不想束缚她,便随她去。
刚出门,就见不远处停在株桃树下马车,候在旁边是个面容昳丽男子,十分惹人注目,路过行人都忍不住看眼。
迟萻眼睛微亮,笑着走过去,与候在马车边蜚音打声招呼,便钻进马车,然后扑到马车里男人怀里,双手搂着他腰,使劲儿地蹭着他。
他伸手搂着她,摸摸她有些汗湿脸庞,拿帕子给她擦汗。
迟萻又做梦。
梦里,依然是被那男人压在深沉黑暗中,翻来覆去地折腾,那花样百出,简直让她回想起来都要脸红,真不知道他打哪里学来。
“萻萻,喜欢?”他
于是迟萻马上脸欢喜说,“喜欢啊,能嫁给你,可开心,从小就想嫁给你。”
他神色以肉眼可见地温柔起来,迟萻被他拉到怀里,暗暗松口气,顺毛成功。
毛茵和裴景俊婚礼过后,迟萻又在怀陵待段日子陪父母家人,接着和十七皇子起游江南,直到中秋过后,他们方才在老皇帝封又封加急信中回京。
他们来到江南个月后,老皇帝就开始往江南来信,催十七皇子离京,如同个不放心小儿子远行父亲。
不过十七皇子都是看都不看眼,便随手将信压在书案上,没将老皇帝信当回事。
此时正是炎炎夏日,人在外面走圈回来,汗流浃背。不过他身体冰冰冷冷,冬天时可能会让人受罪,但夏天却是纯天然降温剂,迟萻夏天最喜欢抱着他睡。
马车缓缓地行驶在回怀陵路上,十七皇子问她,“婚礼怎样?”
“挺热闹。”迟萻边吃着冰镇瓜果,边神采飞扬地说道:“茵姐姐今天可真是漂亮,凤冠上装饰宝石都是灵器,毛家真是财大气粗。这裴家人很多,热热闹闹,不过看起来挺和善样子,茵姐姐以后应该会过得好……”
十七皇子微笑听她说婚礼见闻,直到她说完后,方才道:“萻萻,以后会给你个盛大婚礼,将这天下为聘,娶你为妻,可好?”
迟萻正在喝茶,听到这话,差点就口水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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