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在他领域里,被他这样那样,有什高兴?如果在现实里,就轮到她对他这样那样,而且以他那副弱娇身体,绝对反抗不。
这想着,还有点小激动呢。
于是接下来日子,迟萻总趁他没睡着之时,骑坐在他身上,怎高兴怎撩,他只能软软地躺在那里,随她折腾,苍白脸蛋上浮现薄薄红晕,双眼睛都染上水渍,看着怪可怜。
迟萻每当这时候都非常愉快,将他搂到怀里,怜惜地亲亲他,像哄小媳妇样。
只是等睡着后,就轮到他将她欺负得哭着求饶,被他搂在怀里像哄小媳妇样地哄。
妈蛋!不管哪个世界,这男人都喜欢关她小黑屋。
仿佛感觉到她纠结,男人忍不住低笑出声,拥着她身体,俯首就吻过来,将她吻得晕晕乎乎,趁着她没回过神时,冰冷手掩在她眼皮上,就这将她拉入梦镜之中。
黑暗梦镜里,迟萻还没回过神,就被人这压倒,身上衣服自动脱离,光溜溜地呈现在他面前。虽然不知道这样黑暗里他看不看得到,迟萻仍是有些羞耻,想要将自己遮起来。
“别遮,看得到……”他含笑在她脸上烙下吻,声音愉悦,“萻萻,你不知道你有多美,真是恨不得将你做死在这里,你就能永远地留在梦里陪。”
迟萻:“……”
色淡淡,上床后,就直挺挺地躺在那儿。
在十七皇子要伸手过来掩她眼睛时,迟萻头扭,就避开他手,说道:“今晚打算修炼到天亮,不睡觉,你先睡吧。”
她这话刚落,空气中就变得安静几分,直到那人忍不住低笑出声,迟萻有些炸毛,“你笑什?”
“萻萻这是害怕?”他柔声问,只手滑进她衣襟内,抚弄她柔软胸房。
迟萻低哼道:“怕什?”
梦里梦外,风水轮流转。
玩得还挺高兴,唯亏是,梦外十七皇子身体太破,迟萻都没敢将他上,真遗憾。
直到十月初,他们方才回到京城。
刚回到景
别说得这病娇行不行?真很恐怖啊!
感觉到她沉默,男人又轻笑声,梦里他拥有健康身体,可以随心所欲地干坏事,拥有所有男人想梦中切。
他亲吻她身子,只手握着她修长腿,在大腿内侧柔嫩地方烙下吻。
迟萻最后哼声,翻身过去搂住他,在他冰冷耳珠上咬口,说道:“你是故意!”
“是啊!”他很大方地承认,“这里是国王,在这里,就是主宰!萻萻,你高兴?”
“是不是怕在梦里……”
迟萻飞快地捂住他嘴,脸色有些不自在。
明明这男人在梦外是个弱娇,身体压根儿无法承受男女性事,随她怎折腾都行。但是在梦里,这男人就是个禽兽,压根儿不用休息,可以整晚奋斗,金枪不倒,梦里切完全由他来控制,随他怎高兴折腾。
迟萻就苦逼,梦外十七皇子是个弱娇,她不舍得打,而梦里十七皇子是个禽兽,她能打,但打不过,反而会被他用更多花招来折腾她,简直就是另类小黑屋。
如果以前曾经有人对她说,梦里世界能被人控制来干那种事情,她定不相信,甚至嗤之以鼻,但现在她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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