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还有她存在原因,他绝对不会允许自己死亡时候,她仍好好地活着,然后妖魔用他身体,与她在起,或做出对她不利事情。
不管是哪种,这男人都不会允许。
迟萻深吸口气,手持着那柄桃木剑,就要冲进那深沉黑暗之中。
国师伸手将她拦下,“你不能进去。”
迟萻横剑在前,面色不善,“让开,否则别怪对你不客气。”纵是玄门第人国师,若要阻碍她,她依然选择与他为敌。
迟萻冷笑声,反问道:“他到底做错什,为何司氏先祖与太常山妖魔约定,却要由他来承担?”
国师轻叹声,“他注定要经历这些,因为他是太常山妖魔挑选出来人!为天下江山,人间太平,这是他该做!”
听到这里,迟萻心里憋屈得厉害,想要破口大骂,又觉得没有意义。
她深吸口气,继续道:“他生辰还未到,应该还有个月。”
国师凝望她,在轰隆作响雷声中,轻声道:“本是应该在他生辰之日,妖魔方才会来取他肉身,降临人间,只是……他提前触发妖魔烙印在他身上封印,自动迎那妖魔到来。”
,手抖,把殷红色桃木剑出现在手中,毫不迟疑地指向那些出妖魔。
妖魔们被逼退,惧怕桃木剑威力,它们不甘心地飘荡在她周围几丈之外,重新等候时机。
迟萻将这些妖魔们逼退后,便没有再出手,朝着雷电降下地方而去。
远远,就看到被黑色魔气笼罩宫殿,那浓郁魔气,将周围切都笼罩在黑暗之中,教人无法窥探丝痕迹。
未知黑暗,比所有色泽都要绝望。
“以你现在修为,进去无异于送死!而且,你纵使能进去,也帮不他什,反而会让他分心,不如在这里等结果。”国师声音非常理智,理智得残忍。
迟萻默然。
然后,她依然选择过去,走向那被重重魔气笼罩宫殿之中,忍受着被魔气侵蚀疼痛,在黑暗中摸索前行。
天师身体是比普通人要干净灵体,也最吸引妖魔鬼怪。修为越高天师,越是无法忍受不祥之气侵蚀,那会给他们带来种宛若钻心剜骨般痛苦。
迟萻疼得身体
迟萻吃惊,“为何?”
国师没有回答,只是用种让人看不懂眼神看她。
迟萻突然明白过来,那男人为何会涉险。
既然命运无法改变,不如主动地迎难而上,以他骄傲,不允许妖魔占据他身体,最后憋屈地被妖魔抹除自己意识,让个妖魔用自己身体活在这人间,甚至那妖魔会对她不利。
他素来骄傲自负,如何会愿意让个妖魔占据自己身体?
在宫殿前,站着个仙风道骨人,他身上蓝色道袍在狂风中猎猎作响。他丝毫不受周围魔气和妖邪所惑,那些飘荡在半空中妖魔们不甘心地蛰伏在周围,数次想要攻击他,却又不敢轻举妄动。
狂风掀起那人墨色长发和蓝色衣摆,他身姿如松,对周围那狂啸飓风及不祥妖邪之气,丝毫不惧。
迟萻脚步不由自主地放缓。
背对着她男人慢慢地转身,看到她出现,脸上并未露出惊讶神色,平静地看着她。
国师用淡漠声音说道:“迟氏女,你不应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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