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生病原因,她唇有些干躁,嘴里呼出来气息都带着热力,可却如此甜蜜,比想象中更教人心动。
半梦半醒间,迟萻感觉到熟悉气息,忍不住想要回应,只是身体被什禁锢着,动弹不得,只能无意识地发出呜咽声音。
禁锢她力量许久方才松开,将她搂到怀里,在这熟悉气息中,她意识陷入更深睡眠,整颗心都安定下来。
再次醒来时,迟萻感觉身体好多,摸摸额头,那股烧灼烫热也退下去。
浑身酸酸软软,可见躺得有些久。有些困难地撑起身,迟萻感觉到腿肚上抽搐疼,终于想起昏迷前事情。
跟在后面是第五军区指挥官亲卫之逯行,他将军帽拿在手中,黑色头发服贴地垂在脑后,双桃花眼荡漾着波光,进门就问道:“元夕,她怎样?”
元夕冷淡地看他眼,退开步,让前面男人来到床前。
这时,又听到床上已经昏迷人低低地唤声“司昂”,软糯糯声音,无意识地呼唤,甜蜜极。
在场三个大男人神色都有些怪异。
逯行和元夕皆望向床前面色冷淡男人,仿佛在等他解释下这是什情况。
她扎针,说道:“你运气不错,好好活着,若是死,就什都没。”
明明听起来像是安慰人话,却是满满恶意,听不出任何安慰。
迟萻难受得闭上眼睛,因为身体不适,让她时间分不清现实与梦镜,委屈地叫着心中最重要那个人名字:“司昂……”
床前给她扎针男人动作顿下,很快将剩下事情做完,然后将废弃针筒丢到垃圾筒里,双手抱臂,俯视床上苍白瘦弱女孩。
这瘦小又脆弱,根手指头就能要她小命……
最终还是跌回床上,缓缓地吐出口浊气,不再试图挪动。
她转头打量着这间房,房间面积很大,布局却非常简洁明,张床,个衣柜,个书桌和把椅子,还有个卫生间,便没有其他。
看起来像男人房间。
她伸手摸着额头,回想昏迷前事情,被第四
男人低眸看着床上人,双隐在阴翳中暗紫色眼睛波光潋滟,然后缓缓地对身后两个下属说:“你们出去。”
逯行和元夕应声,便收拾东西离开。
走到门口时,仍能听到那声低低“司昂”呼唤,从那张呵着热气小嘴里吐出来,像是恋人间最缠绵甜蜜叫唤,可以轻易让男人为之动情。
男人意志力在女人面前向薄弱,不堪击,更不用说个心有所属女人,更容易吸引男人掠夺本性。
床前男人看着床上人,双手撑在床上,半晌微微倾下身,俯首吻上那惨白唇。
可又这甜蜜动人!
女人这种生物,真是太奇怪。
“司昂……”
又听到那苍白无色唇瓣中无意识地呢喃这个名字,男人微微挑起眉,沉思片刻后,正要离开,就听到门打开声音,接着就见两个人前后地进来。
走在前面人穿着笔挺黑色军装,军帽帽檐在眼下投下片阴影,教人看不清楚他眼睛,修长有力身躯裹在军装中,隐隐从那笔挺弧度中可窥出强悍肌肉形状,锃亮军靴踩在地板上,发出冰冷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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