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继续踹他。
等终于结束后,迟萻委屈地缩在他怀里迷迷糊糊地入睡,隐约间听到他在她耳边低笑着说:“你瞧,你连欲望都应付不,还想要其他男人?”
“……没想要!”她强撑着睡意,为自己辩解。
他哼笑声,托着她挺翘臀部,将自己轻易地滑进她体内,稳稳地霸占着那地方,意思不言而喻。
这个大醋王。
迟萻明白这个世界男人情况,嘟嚷句,就没理他,窝在他怀里继续整理草药,并且在笔记本上做笔记,直到夜深,然后被男人抱起来扛进浴室。
温水哗啦啦地从头顶洒下,迟萻被他压在墙上进入,双手紧紧地搂着他肩膀,脸埋在他颈窝间,极致快感扑来时,忍不住咬住他肩膀,舒缓那种毁天灭地冲击。
太多激情,承受不住时,她忍不住呜咽出声,最后被他纷纷堵在嘴里。
他边占有她,边看她动情神色,她情动,更是勾引得他恨不得直接死在她身上。
等洗完澡后,她软绵绵地被他抱回床,眼皮耷拉下来。
富晚餐。
她吃得眉开眼笑,边给他夹菜。
司昂慢慢地吃着,边吃边看她,她夹给他什,他就吃什,偶尔还会喂她吃两口,看她眉眼弯然,嘴唇张合,沾着油渍,粉嫩滋润,眸色微深。
吃过晚饭后,迟萻继续去处理她心爱草药,边摸出瓶药丸给他,说道:“这是止血丸,外伤和内伤都适宜,外伤捏碎敷上,内伤直接吞服。”
司昂看看,随手将它丢到工具包中。
第二天,迟萻见到鸠引时,有多远离多远,看得鸠引心塞不已。
每次这男人吃醋,就爱折腾她,努力向她证明,她连他个男人都应付不,就别肖想要四个男人!除他,她身边不会再出现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男人。
迟萻心里哼唧,要不是他不能弄死那些男人,也不能明摆着不让那些男人追求她,只怕那些男人都死定,根本不会让人在她身边转。
只可怜她,为毛她要遭这种罪?
鸠引终于找到机会跟着她起跑到荒野去浪时,说道:“迟萻,你真不考虑?是第十区指挥官,名下产业无数,如果
可那男人还没有完,继续弄她。
“够……”她气息不稳,嘟嚷着道:“好累,想睡觉。”
他在她耳边坏笑着说:“你怎会累呢?都没让你出力。”
混蛋!
迟萻想踹他,被他抓住脚,再次用力地复压上来,边用沙哑声音说:“松点,太紧。”
“喂!”迟萻瞪他,“这是给你,以后受伤,记得要服用。”
去年他们在森林探险那次,他内脏破裂出血,硬生生地熬着,让她印象深刻,不知道多心疼他,才会折腾出这些东西。这个世界灵气太稀薄,迟萻开炉炼丹,十炉能成功炉已经不错。
司昂伸手将她捞到怀里,蹭蹭她脸,笑道:“知道,以前习惯受伤后,让它自己愈合,很少会用到药。”
这个世界男人身体愈合力惊人,他们受伤后,往往并不需要用到药,让伤自己愈合就行。所以迟萻做出这些药丸,他们还是没有用药概念。
对于司昂说,除那种可怕自然威力引起灾难,否则很少有人和事能让他受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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