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萻知道这点后,才明白为什司昂能大大咧咧地穿着巫神袍在外面乱跑,从来不担心被人发现。而他所戴塔桑帽从来不离,不是他对大巫这职业有多敬重,分明是为掩饰他头发。
只有天巫,才会拥有头雪白头发。
他分明是冒充神殿大巫,偏偏没有人发现。如果不是他为她治疗灵毒之事,迟萻估计也会将他当成神殿名大巫罢。
迟萻和司昂待久,终于发现这位大巫大人年纪。
“原来你这老。”迟萻弱弱地道。
为将她体内灵毒消除干净,司昂制定治疗计划,这计划迟萻听得头皮发麻,可就算如此,灵毒总要消除,没办法之下,只好硬着头皮上。
接下来日子,两人打着治疗名义,过上没羞没臊生活。
迟萻依然住在天和城中,足不出户。
天和城就是巫族圣地,这里居民,除神殿大巫外,只有侍奉神殿巫族和各个部落驻守人员,人族没有居住权。所以司昂能将她留在这里,没有巫族来赶人,可见司昂这位天巫权利有多大。
在巫族,天巫俨然就是他们在人间神。
弄失忆吧?这样连自己要做什都不清楚,怎去搞阴谋?
司昂见她这乖巧,反而有些遗憾,笑着说:“倒是希望你不那听话。”
迟萻头皮发麻,忙不迭地拉着他手,就差赌咒发誓自己很乖很听话。
本能地知道,如果她敢跑,这男人绝逼会做出让她铭心刻骨事情。
“不过,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司昂将她柔软身体抱到怀里,两人倚在廊前看着暮色中相思花,继续道:“人族向来觊觎巫族神选之门中力量,好奇每任天巫是如何被选出来,会做出什也是情有可缘。萻萻,希望你将来面对人族宗家压力时,仍能选择,好?”
司昂额头青筋直冒,“才两百岁,能有多老?”
迟萻纠结地看着他年轻面容,看起来不是二十几岁?原来两百岁在世人看来都是这年轻啊。迟萻觉得自己好像对很多常识真很缺乏,然后又忍不住想到自己,试探性地问,“那有多少岁?”
司昂嗤笑声,用种恶劣语气道:“在百三十年前就听说白虎令之主易主事情,当时
祭典过去后,天和城恢复以往安宁清冷,司昂每隔几日会回神殿趟,其他时候都会待在宅子里,陪着迟萻。
“你是天巫,不住在神殿没关系?”迟萻问他。
“没事,蛮会应付切。”司昂说得极不负责任。
迟萻不禁为这个叫“蛮”神殿大巫致以深切同情,从中也可以看出天巫神秘,神殿大巫们除极少数外,其他巫族都没有见过天巫真容,星辰之力会在他身上覆上层模糊面纱,不管如何窥探,都无法看清楚。
这是属于天巫能力。
“好、好!”迟萻答得可干脆,讨好地亲他脸。
反正她辈子都可能想不起来,答应这件事情时,她完全没有心理负担。
水月华是在第二日离开天和城。
迟萻被司昂带着去送行时,面对水月华那副“全部都明白”神情,不禁有些蛋疼。
可她却不能说什,以免身边男巫又不高兴,借着治疗名义在床上折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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