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搞不清楚现在状况,就算想搞清楚,此时身体软绵绵,完全由不得人,只好耐心地等待,听着周围那声声贺喜声,以便寻找些可用消息。
可惜,周围除恭贺声外,没有其他声音,迟萻很快明白,他们似乎在顾忌着什。
难道这里有个让那些观礼人顾忌之人?
这想着时,她下意识地寻找周围与众不同气息,很快就发现不远处有个气息格外强烈悍然人,纵使她看不到,但其存在感非常强烈。
不过这嫁衣是正妻所穿大红色,外面热闹也证明这并不是纳妾之礼。
按照套路,能不顾世俗礼教和身份差异结婚,如果不是真爱,那就是有某些不为人所知原因,般是冲喜之类。
迟萻虽然身体很难受,不过仍是十分淡定。
花轿摇摇晃晃,伴随着炮竹锣鼓声路前行,大约过半个小时,终于停下来。
炮竹声和锣鼓唢呐声起停下来时,整个世界终于清净,迟萻头疼得以缓解几分,不过还来不及松口气,就见轿帘被只胖乎乎手掀开,个打扮得艳俗无比胖女人探身进来,看到她竟然已经睁开眼睛,多少有些惊异。
迟萻在阵有规律摇晃中醒来,耳边是噼哩叭啦炮竹声,夹杂着锣鼓唢呐之声,十分热闹。
浑身软绵绵,脑袋阵阵地抽疼,迟萻伸手往后脑勺摸,发现这里鼓个包,估计是被什东西攻击,阵阵地抽疼着,让她精神都有些不集中。
这幕非常熟悉,再看身上穿那套大红色类似民国时代嫁衣时,迟萻发现自己好像又次在进入新世界时,就面临嫁人局面。
不过在武天大陆那里,她是连代嫁都不是,现在就不知道是什情况。
外面炮竹和锣鼓声声,混杂在起,吵得她头痛欲裂,有种恶心欲吐感觉。
喜娘肿乎乎脸上扯出个浮夸笑,说道:“新娘子,司家到,你该下轿。”
喜娘将绣着富贵花纹红盖头重新盖到她头上,伸手就将她扶下来。
喜娘力气很大,迟萻此时浑身软绵绵,根本没力气走,都是由喜娘揣扶着才不至于滑倒在地上,由此可以猜测,将她送进花轿人不仅打过她,还在她身上下药,以防她逃跑。
盖着红盖头新娘子被喜娘和个穿粉衣丫鬟起扶下轿,司家门口那群围观人却没有感觉到有什不对,就算看到新娘子软绵绵地由着人扶进司家大门,也只是摇头叹息。
迟萻感觉到手里被塞根红绸,红绸另端被个人拉着。
估计是后脑勺那处伤闹,也不知道将原主送上花轿人是不是用非常手段,如此可以猜测,这桩婚事估计不简单。
迟萻捂着嘴干呕声,却什也吐不出来。
她看自己手,这手指头瘦伶伶,指腹间有粗硬茧,是双习惯劳作手,并不漂亮,可以想象原主以前过是什日子,估计不会太好,不然此时也不会有这种像是直接打晕送上花轿事情。
然而身上嫁衣布料却十分柔滑细腻,上面绣纹非常精致,不像是穷困人家能穿得起。
所以现在,她这是作为个贫家女被逼嫁到富贵人家?还是贫家女被某个七老八十老头儿强纳为第N房小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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