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当将个人看得太重要,重要到明知道自己满身污秽,依然无法放手。
既然无法放手,那就只好拉着她起下地狱。
第二天,迟萻呻吟着爬起来,抚着脑袋差点又倒在床上挺尸。
竹笙竹宛两个丫鬟伺候她起身,端来解酒汤喂她,好奇地问:“九太太昨晚几时喝酒?谁起喝?”
“除你们九爷,还有谁……”
人和鬼……真能行?
十分诡异,司家人都产生这种想法。
迟萻喝几杯酒,浑身暖洋洋,酒劲上来,整个人已经自动窝到他怀里靠着。
她醉薰薰地说:“枫林院里那几个鬼,是你留下吧?”
他嗯声,轻轻地抚着她背。
觉得看到你样,正如他穿军装样子,将他当成你就行啦。”
司昂意味不明地看她眼,出乎意料地没有生气,只是将她按到怀里,俯首就吻上去,股阴气直接渡过去,呛得她脸色煞白片。
迟萻哆哆嗦嗦地从他怀里退出来,见他双眼跳动着两簇火焰,忙不迭地道:“难得你回到人间,咱们去赏赏月景吧,你瞧今晚月亮多好啊!”
她指着夜空中月亮,男人也抬头看过去,发现今晚月色确实好。
他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见过月亮。
她嘟嚷着,没有看到两个丫鬟惊悚目光,慢慢地调动体内灵气驱除宿醉痛苦。这具身体是第次喝醉,而且是个不能喝酒,怨不得反应这大。
至于昨晚几时回来,几时睡着,她甚至没有印象。
算,有那男人在,就算她喝得烂醉如泥也不用担心。
迟萻将心放得很宽,终于将所有酒气压下后,整个人再
“你留着他们其实是为盯着司家,以防司家被害?”
他动作顿,低首看她被酒意侵蚀得水汪汪眼睛,然后他俯首吻吻她脸,用极尽温柔声音蛊惑道:【萻萻乖,告诉,这是谁告诉你?】
迟萻朝他个劲儿地笑着,伸手捏着他脸,噗噗地笑着说:“你别想骗,难道看起来这蠢?你建立幽冥城,不就想要和冥府之主叫板?迟早有天,你和冥府之主会撕破脸……所以你要先算计好,连司轩……也是你算计环,你到底几岁就开始计算……”
她声音渐渐地变低,最后歪着脑袋靠在他怀里睡着。
如水月光下,恶鬼身影如同陷入片浓重血雾中,那双隐藏在血雾里眼睛,猩红、冷酷,充满不祥与污秽。然而他动作却是那样温柔,纵使集这世间之极恶,依然在她面前克制住,没有让她看到自己最丑陋面。
于是两人起跳到屋顶看月亮。
陪着只鬼看月亮什,迟萻也算是第次做这种事情,以前虽然也有经历过妖魔鬼怪世界,但这男人那时候是以世间仅剩唯个魔出现,和鬼是不样。
看会儿月亮后,迟萻又不安份,去厨房叫醒厨子,让厨子做几样下酒菜,接着拎着食盒和司昂起去枫林院里,在当年他埋酒地方,将埋十几年陈酿挖出来,人鬼继续在屋顶浪漫。
其他院子里还没休息司家人听说九太太去让厨子做下酒菜什,心情有几分诡异。
九太太今晚不会是和九爷起谈情说爱,再几杯黄汤下肚,就那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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