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房间里,窗帘紧闭着,光线悄悄从缝隙钻进来。
黑色大床上,躺着男人动动指尖。
过会儿,顾远彻睁开眼,看着头顶天花板,头颅仿佛有电钻在往里打,隐隐发疼。
他坐直身子。
顾洛星端着温水敲门走进房间时候,就看到男人按着眉心,看过去很疲惫。
他喜欢,难道还比不上元宏远吗?
奚盼无奈:
“难道天底下就你们两个男人吗?非得在你们之间二选?就算不和元宏远在起,为什就要和你在起?”
顾远彻闻言,眼里炽热火焰如同被水浇灭般,他垂着眸,半晌低声说句:
“这不公平。”
“你可以再给次机会和在起吗?”
她呆住,想抽回手,“顾远彻,你喝醉。”
他抬手掰正她身子,身子倾覆而上,炽热目光注视着她,“没喝醉。真……改变很多,你能不能回头看看?”
他看着她,等待她回答。
然而良久缄默后,她垂下眸,轻摇头:“对不起。”
“??”
“不用,自己打车回去就行。”
他睁开眼,对司机道:“开车。”
奚盼:“……”
他执意要把她送回家,奚盼最后也接受现实,在路上,她没出声,他也很安静。
,奚盼抱住双臂,对电话那头说:“不说,等回家再说。”
“嗯,你去忙吧。”
奚盼挂电话,转身就看到裴南朝她走来,她心里咯噔下,就见他站定在她面前,微笑道:“奚小姐,请您跟走趟,顾总找您。”
又找她。
果然啊,裴南出现,准不是什好事。
“哥,你终于醒啊,昨晚你可累死,把你从唐象会所带回来。”
顾远彻抬头看他。
“你在乱说什。”
“不会吧,宿醉真忘?”
十个小时前,顾洛星接到裴南电话,说
为什元宏远好歹有靠近她机会,他只有被推开份。
奚盼觉得他真喝醉,否则现在在她面前脸委屈样子是怎回事。
她抽回手,别开脸,就听到他再次出声:“就不能再试试看吗?”
“六年前试过,没见过哪个人两次都往火海里跳。”
她推开车门下车-
男人心沉下去。
“……为什。”
奚盼淡声言:“还需要理由,理由就是不喜欢你。”
顾远彻声音低得像是很委屈:
“可你都给元宏远机会,为什就不能给个机会?你明明都拒绝他。”
奚盼觉得他醉,又怀着很重心事。
只是她和他之间关系微妙,她也问不出口。
到家门口,她转头朝他礼貌微笑:“上去,你回去早点休息。”
她转身欲走,手却突然被他握住。
男人沙哑声音从身后响起:“还是想问你这个问题——”
奚盼也不知道顾远彻又出什幺蛾子,只能跟他走去,谁知裴南把她带到山庄门口,就看到男人迈巴赫停在外头。
裴南帮她拉开车门,做个“请”姿势,她发懵地上车,就看到顾远彻已经坐在后座。
她上车,就闻到股浓烈酒味,他领带扯到旁,眸色深重,看样子像是醉。
“顾远彻,你找有什事吗?”
男人转眸看她,嗓音低沉:“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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