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奚盼所说般,她每隔几分钟就进来趟,额头冰凉也让他混沌脑袋渐渐清醒,心里柔软地方被她点
“先物理降温吧。”
察觉到他如火般热烈目光,她脸颊微红地站起身:“要不是怕你烧坏脑袋,才不愿意管你。”
顾远彻心底笑。
为什她就连傲娇起来都那可爱?
“嗯。”
奚盼见此,“你要不去医院吧?这个药可能不大管用。”
“没关系。”他咳两声,“吃点药就好。”
“……那好吧,那现在就吃药吗?”
“今天整天没有吃东西。”他望向她。
“……”
奚盼看他那眼神,就知道他没安好心,连忙拦住,“你可别给添麻烦好吧……”
这人哪里是去照顾人啊!
“你们不应该情迷接触。男女授受不亲,这是你们国古话。”
“呦,你这个时候倒是把这话搬出来?”在他自己身上就不这说!
她坚决赶走试图捣蛋贾尔斯,独自走去顾远彻公寓。
当奚盼指尖触碰他滚烫额头那刻,仿佛带着心口也被烫下。
她立刻抽回手,压下心里异样,别开眼不再看他:“你要是发烧……回去给你拿药吧。”她虽然不待见他,但也不好见死不救。
顾远彻“嗯”声,倒也很乖:“那回家里等你。”
奚盼回到公寓,去翻药箱,贾尔斯走过来:“负心汉生病吗?”
“……”奚盼绷不住笑,“你这口个‘负心汉’叫得挺溜啊。”
奚盼:“你睡觉吧,关灯。”
“你就这样走?”他追问道。
“不然呢?直坐在你旁边吗。”她抱着双臂看他。
顾远彻指指额头上毛巾,“可是这个要直换。”
奚盼无奈叹气,“知道,会儿会儿进来帮你换,先去外面看看粥。”
这人真好麻烦。
“那你在这躺着吧,去煮粥。”她起身往外走,男人看着她离开背影,唇角微微上扬——
今天冲好久冷水澡又吹好久冷风,现在看来点不亏。
至少她还是担心他。
顾远彻按按疼痛太阳穴,还是忍不住阖上眼眸,过会儿他就感觉到额头传来冰冰凉凉触感,他睁眼就看到奚盼坐在床边,把块毛巾搭在他额头上。
推开虚掩门,她往里头探眼,并未见到人。
看到脚边双白色毛绒拖鞋,似乎是特意为她准备,她穿上拖鞋往里走,最后到卧室前,她敲下门,里头就传来顾远彻声音:“进来吧。”
她打开门,卧室里黑暗片,她借着门口光亮看到躺在床上男人。
她开灯走上前,把体温计递上去:“先量体温吧,如果严重话还是让裴南送你去医院。”
顾远彻坐起身,量体温,果然发烧,三十度。
“谁叫他当初没有好好珍惜你,没找他算账就不错,刚才就应该把他拎到房间好好揍顿。”
昨晚,贾尔斯百般追问奚盼她和顾远彻之间到底发生什,奚盼最后和他说个大概,贾尔斯才知道原来两人是前男女朋友关系。
“……”奚盼发现他老大不小人,还整天和二少年样。
奚盼终于翻到体温计,转头对贾尔斯道:“你去洗澡吧,给他送个药。”
“要不然去照顾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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