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清河不由有些唾弃自己效率,“还差俩柜子。”
他正想
“谁、谁啊?”
“。”门外响起林柚声音,她直接开门,“你关门干嘛?”
耿清河嘀咕:“隔壁就是老板他们屋啊,哪敢不关。”
行吧。
林柚进来,也贴心地把门带上。
……还真是个不漏。
这下旅馆老板夫妇杀人狂身份是真坐实,林柚猜测也很有可能是真,被困在密室里众人脸色都不怎好看。
“在大厅里捱夜吧。”
梁勇道:“撑到早上六点应该就不闹鬼,但问题还在们怎联系外界把们接出去。”
尽管人人都带着手机,在车上就试过,这山区里没信号啊。
林柚默默地看着她。
有时候,无知是种幸福。
“知道吗?”然而她只能选择残忍地戳破,林柚在脖子上比划下,“人被勒住时候,是会下意识挣扎去抓绳子。”
齐兰兰已然有不好预感,“……”
“这时候指甲抓伤也感觉不到多疼,所以如果人被勒死,脖子上会留下血痕。”
把门锁!
“……好好,大门事暂时不管。”梁勇出来主持局面,“们这组没找到线索,其他人发现什吗?”
“说这话是有原因。”
林柚给耿清河个眼神,他把那本剪报簿往桌上放,“你们可以把这上失踪新闻和柜台入住登记对照下。”
“简单来说,”耿清河说,“……旅馆老板夫妻俩是杀人狂,他们把这儿当犯罪场所……然后可能是被害者怨念聚集起来让旅馆闹鬼。”
“那是什,”耿清河看见她手里拎着东西,“拖把?”
“啊?哦,忘放回去。”
林柚随手把海绵拖把往墙边靠,“齐兰兰想洗手,就让她用那个房间,结果水池漏水,从楼梯间找个拖把应付下,结果吸水性还特别好。”
“那边翻完,没见到线索,你呢?”
“还在找。”
“旅馆里估计有能联络设备,”他说,“还是按之前分组,分别去那两个房间找找有没有什能用上。”
*
下步行动就这定下来。
楼就剩下两个人,耿清河心虚得不行,但想想同组起行动那位居然又挺有安全感,连带着在自己分到房间翻箱倒柜都多点底气。
但在听到突如其来敲门声,他还是差点失手把水壶给摔。
听懂她暗示,齐兰兰尖叫声,直接把绳子往地上扔。
这特哪止是绳子,这是凶器啊!
那上面根本就是死者被旅店老板勒死前挣扎挠出血,时间久凝成乌黑血迹。
自己无所知地拿着凶器拿这久,齐兰兰快吓哭。原本挽着男朋友胳膊女生犹豫下,坐过去悄声安慰她。
陈均这时也拿来登记册,大家翻开剪贴簿,对照名字。
众人:“………………”
陈均沉着脸去柜台那里拿入住登记册。
“那、那也说。”听完那话,齐兰兰也坐不安稳,她面色惨白地开口,“们在二楼楼梯间发现这个。”
她手里拿着是段绳子,绳子长短还算趁手,只是前面有小段古怪地发黑。
“虽然不知道是干什,但感觉有点奇怪就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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