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画面就有点憋不住幸灾乐祸简明佳这会儿好容易止住笑,她正色道:“记得那首童谣吗,‘她会扯开你嘴巴撕掉你舌头’——玛丽·肖把那些受害者舌头全接在自己嘴里,还能借这个模仿他们声音。”
“当她附在木偶身上,木偶就有舌头。”简明佳摊手,“估计她喝肚子凉水以后受不,直接脱离比利这个载体,就是不知道回去以后还辣不辣。”
“……”
廖彤现在觉得这个世界有点玄幻,他想静静。
站在边耿清河想会儿,默默伸手安
“辣椒。”
仿佛压根看不见那俩人脸上震惊,林柚平淡地说:“然后它就被辣到,直接往水池那儿冲还把水龙头开到最大,结果淋身湿,等它没动静之后就干脆挂出去晾晾等干。”
语气稀松平常得就像她晾是件T恤衫而不是个闹鬼诡异木偶。
廖彤:“………………”
他游戏观快碎。
卡在阳台上方木棍从它边袖子穿过去,又直通到另边,把它横架着悬空在那里。偏偏脖子那儿没个支撑物,任由它耷拉个脑袋下来,别说是半夜看见,就这大白天眼瞅过去也非吓死不可。
廖彤想破脑袋都没想明白她们俩这干是图个啥。
“这,”耿清河也是脸懵逼,“这是……”
见他视线投过来,还埋头看杂志简明佳立马摆手。
“别问,”她努力板起脸,不让自己笑出声来,“肚子疼。”
等耿清河和廖彤战战兢兢打探完外面几栋房子情况,再回来路找人找到客厅,就看见林柚跟简明佳正稳坐在沙发上,个不知在想什地发呆,另个随手翻着杂志。
耿清河还好,廖彤就难免有点心态不平衡。
虽说是得照顾下女生,可这也不能摸鱼啊,他往前走两步,义正言辞开口。
“你们——去!”他说俩字才看见窗外挂着那玩意儿,吓得登时激灵,“这是在干嘛?!”
“啊?”
这是什神奇操作?!而且居然还真管用?!
廖彤把自己代入情境想象下,只想到转过身就面对着个蓦然出现在眼前木偶就禁不住头皮发麻。他打量林柚——这位他开始还觉得不幸被玛丽·肖选中而十分同情姑娘——目光也不由多几分微妙。
微妙中还有点敬畏。
“现在就想知道,”他艰难地说,“原来木偶也能吃东西吗?它们没有舌头吧?”
“木偶自己没有,但是玛丽·肖有。”
——笑得。
“行吧行吧,来概括下。”
林柚觉得自己真是贴心得不得。
“你们刚走没多久,跟她搜到厨房,它不知道怎从后面冒出来。”她说,“盯着俩看半天突然咯噔张嘴,想也不能让它挑拨或者吓唬人,就从冰箱里抓两根辣椒——”
耿清河:“……抓两根什?”
林柚被他这叫叫得有点茫然,扭头看过去才想起来,“哦哦,挂,差点给忘。”
廖彤:“……”
他惊恐地指着那半吊着木偶手都还在抖。
——这特还能忘?!
那个他原本亲眼看着给塞进柜子关好名叫比利木偶,此时此刻浑身上下都湿哒哒,裤脚还在往下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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