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松口气,“打开。”
售票处设在门外,进大门就是排排座位。这里长年没人打扫,角落里乃至坐垫上都结层层蜘蛛网,林柚眼看着有只蜘蛛倒挂着丝从其中张上悬下来。
她往旁边绕步。
廖彤从边上拎起台紧急照明灯,试试发现居然还能用。
灯光照,几百个软椅阴影落成黑压压片,舞台上又是空空如也,偌大剧场寂静得让人直起
林柚是有点沮丧,SR卡固然稀有,R卡也不差啊——多张是张,小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当然是全都要!
但她注意力很快也转移到别地方,玛丽·肖曾经演出木偶剧院被拆掉小半,可那仅限于内部,大门还好好地上着锁。
“现在怎进去,”林柚问,“撞门?翻窗?找找有没有别入口?”
廖彤咳嗽声。
“来吧。”
他苦着脸说:“你们说要是划着划着有只手搭上船边——”
简明佳:“……”
简明佳:“你闭嘴!!”
“得,这有什好怕。”廖彤嘴里这说,手上划船速度明显加快不少。
“你们手上船桨是干嘛,”林柚是真半点都不慌那个,她胳膊靠着船沿,凉凉道,“有东西搭上来直接敲上去啊。”
骗过来。
耿清河和廖彤之前是走着去,四个人起自然开车更快。汽车在路边停下,伴随着先后打开车门声音,林柚也下来往旁边站,向不远处望去。
正如耿清河所说,自这里能隐隐约约窥见湖心岛上那座建筑物招牌标着“木偶”、“剧院”之类字样。剧院规模不小,即便现在破败不堪、拆下来建材堆满地,也能看得出当初辉煌过热闹过痕迹。
数米外铁桥原本应该是用来直通岛上,可惜损毁严重,中间那段更是沉进水里,无论怎看都不可能从桥上过去。
他们唯选择只剩下靠在岸边木船。
他说:“就这职业。”
简明佳“咦”声,廖彤就干脆又为自己辩白似多解释两句。
“可能因为新人测试时候撬锁去偷把钥匙,”他道,“就判定成盗贼——其实就小时候感兴趣研究过,这还马上要考公呢。”
“理解理解。”简明佳忍笑。
廖彤往剧院大门前站,也看不清他是怎鼓捣。不出五秒,只听见声脆响,挂在门上那把沉重锁头就落进他手里。
……是个狠人!!
可能是因为亲眼目睹过她晾木偶壮举,廖彤总觉得这话从对方口中说出来就格外有说服力。
明明就是个年轻姑娘,他心想,他怎就莫名其妙有种敬畏感……
幸好耿清河不是个乌鸦嘴,他们路顺利地划到岛上。下船时,简明佳清楚地听见发小几不可闻地叹口气。
——敢情你还真很遗憾啊?!
船不大,要想坐下所有人难免有点挤。林柚是最后个上船,脚踩上去摇摇晃晃,连她都觉得不太安稳。
好在小木船承重力还是够,廖彤举着木桨顶向湖岸,他们就晃荡着往湖中央飘去。
离岸边越远,水上雾气就越重。没人说话,回响在耳边只有船桨下又下拍水声。
耿清河边握桨划水边脑补,第个忍不住。
“好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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