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
手
吗？”林柚说，“碰到就会死。”
“他目标是清除他认为大瘟疫，所以在杀死对方后，会用自己手术包改造尸体。被改造尸体会重新‘复活’，开始漫无目地游荡，
旦遇上活人就会试图杀掉他们。”
国字脸怕是在遇上疫医后也出局，留下来“身体”成他实验品。
“……那不是很难对付吗？！”黎静脸色青白交加。
“是啊。”
——他脚步。
飘忽无力，与其说是在走，更像是强行拖着脚向前挪动。整个身体也病态地弯着，这游荡姿态绝不会出现在正常人身上。
而在下刻，从张玉海走出那个拐角伸出只尖喙，更是让黎静瞳孔缩。
“果然，”林柚在耳旁嘀咕，“是他啊。”
黎静：“……他？”
她怔道：“前面是不是那个——”
林柚路在看不远处花店，听见黎静出声才望过去。
果然，有个男人正拐出来，虽然背向这头，但看他衣着打扮，是之前分开行动、去楼下棺材处放身体国字脸。
“
记得他名字是……张玉海？”黎静道，“要不叫他过来？”
个“好”字溜到嘴边，林柚又生生咽回去。
还没等林柚开口，就见黎静立刻又摆摆手。
“算算知道。”
她用理解口吻说：“肯定跟你职业有关，对吧？”
……有是有，但估计不是她想象那种关系。
林柚“嗯”声，想想还是暂时没把实话告诉黎静，免得引起她害怕。
工夫？
她翻遍仓库都没找到线索，黎静无意中碰倒鞋架倒冒出来个。
林柚弯腰捡起那枚硬卡纸，后者也凑过脑袋。
“十？”黎静皱眉念出上面数字，“这和之前那几张纸片……”
“这个没被撕过。”
林柚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所以，肯定至少是张SR。
“疫医。”
她道。
那家伙走到灯光下。
他身披套中世纪传统黑死病医生装束，衣服通体漆黑，所谓“尖喙”是他脸上面具。
这上下遮挡得严丝合缝，看不出年龄乃至性别，能看见只有双深邃眼睛。
“不。”
她说：“不太对劲。”
按理说他们俩知道楼上有三个人在调查，不该这
快就上来。
更何况……他身上总给人种违和感。
黎静还没弄明白怎回事，但她识趣。早早跟林柚起挪到墙后，然后才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细打量，终于意识到是哪里出问题。
“如果纸袋掉，”她只友好地拍拍对方肩膀，提醒道，“马上闭眼睛，别问为什。”
黎静：“……哦、哦哦。”
店内地方太小，钻不进去096只得据守在外面，等林柚她们俩出来后再跟上。黎静老是忍不住去瞄它，也得亏红人这会儿不在，用不着遵守“不能回头”规则。
再转过头来时，黎静愣。
“咦？”
林柚掂着这块被粗糙裁下卡纸，“应该就是完整……‘十’话，不如去十号口看看？”
这个最有可能。
十号口啊……
黎静纠结地四下乱瞟，还是点点头——反正也不是没下去过站台。
“对……还没问，”她颤悠悠地指向店外面套着纸袋谜样生物，“它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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