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人压根没听她
。
她屈起双膝，用力
蹦就上
桌面，在富江头旁边踮着脚尖去够上面灯。
“你做什
？！”
富江尖叫：“你这小鬼——”
她没来得及说完。
？”
红人早就从她们身后溜出来。
她漫无目地游荡在走廊内，挨个扭房门门把手，扭到个没反锁就走进去。
迎面看到颗摆在桌上脑袋。
“来得正好。”
只刚卸下来、又大又圆灯泡直接把她嘴巴塞个满满当当。
富江没好气道。
“这桌面硬邦邦，硌死个人。你快给
换个干净点地方，再去拿个软垫过来，”她看见红人怀里抱着玩偶，“哦，那只脏兮兮兔子就算。”
听到后半句话，红人定定地注视着富江。
她步步地朝那颗头走过去。
“喂，喂！”富江皱眉，“听到吗，去拿垫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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