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边时候,他们给提供实验体里也有出现过类似问题。试着取过,理论上是有成功可能性……”
林柚听着,什话都没说。她只是摊开手中那本图鉴,翻到富江卡槽那页,在疫医尖喙面具前晃——
“会竭尽全力保证
他早就该死在几年前那场车祸里,如今也不怎在意自己生死——他甚至可以把它也放进游戏当成筹码,试试又何妨。
两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林柚就在他监视下靠墙等着。时间到,她觉出自己能再次使用技能,指间立即多出张卡。
身披黑色长袍疫医出现在她面前,张口又是耳闻能详话,“你——”
林柚:“没改主意。”
疫医:“……”
木偶眼珠转不转地盯着她,在他警惕目光下,林柚泰然自若语气不改。
“知道你情况,约翰。那些医生说你脑袋里前叶肿瘤没法开刀。但有办法可以试试,就是得等上两个小时,信不信取决于你。”
竖锯抬起头,慢慢地吐出口气。
这是他曾经求之不得。
辗转于保险公司,数次被拒绝才心灰意冷。但在成为“拼图杀人狂”后,他仍未彻底放弃求治,只是医生诊断完全不乐观。
他向——向说话算话。
林柚寻思着她是不是得捧个场。
但想想,这时候说什都是徒增尴尬,不如来点实际,于是她问:“你那边可能不太方便,要不帮你把这三轮车推回去?”
胎都瘪,木偶肯定拖不动啊。
竖锯:“………………”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无论如何,爆掉自行车内胎以个木偶所能控制力气是蹬不动,再怎试都是徒劳。竖锯在比利重心开始发生偏移时放弃尝试——他可不希望木偶倒下去。
竖锯低头捂着发闷胸口,大口喘气。
真是没心脏病都要被气出心脏病。
“人活着多半不知感激……”饶是如此,他终于,终于还是沉住气,在这样情况下强撑着说完后面台词,“但你不会——”
“都没说完。”他闷闷道。
“你要问难道不是这个?”林柚反问,她也没有因为这打岔忘叫他出来目,“要治是别人,你取得出来前叶肿瘤吗?”
听是有求于他,疫医虽是有点沾沾自喜,但说法还是偏保守。
“不能肯定。”
他道。
现在有份机会摆在他面前……却是这种家伙提出来。
“当然,”林柚明白以退为进道理,她故意道,“也就是问问,你要是不愿意就算。”
竖锯哪能看不出她心里那点小九九,他安静数秒。
“为什不?”
他不在乎。
“不,”他立刻说道,“什都不许动,自己会解决。”
“出口就在这道暗门后,你走吧!”
林柚心下清楚,只要她走出出口就意味着通关。
她却没挪步。
“比起这个,”她说,“来做个交易?”
说到半时候,连他自己都说不下去。
尴尬。
难以言喻尴尬。
是啊,她不会,她直接上手毁他机关。
每每想到这点,竖锯就不由油然而生种想按下旁边那个直接注入毒素按钮冲动。但这没用,项环被取下,游戏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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