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什?”她哑着声问。
骷髅头马上反应过来是在问它,毕竟这儿也没别人。
“?”它茫然道,“什都没看见啊。”
要它说,现在最不对劲儿就是这位怎突然要自己扎自己。
话音未落,林柚抓着树枝立时改方向。
林柚怔。
见她半天言不发,也没有任何要动作迹象,就任由着陷在泥凹里,骷髅头忍不住出声:“……嗨?”
“回神?”它试图去叫林柚。
被叫人还是保持着安静。
她看着自己按在树干上那只手。
林柚:“……”
行吧,你开心就好。
兴许她哪天能想个招儿从它嘴里撬出来,不过,现在显然不是个合适时机。
水声近。
谈话间,林柚也直没停下过脚步。她经过丛又丛灌木,在又挥手挡开拦路枝杈后,眼前豁然开朗。
。”
这阴森森氛围出来,连林柚也觉得这样安静多少有点不自在,想想道:“你好像没说过你是从哪来?”
据它迄今为止稀稀落落供述,只知道是有点手段,故而在炸得只剩骨头以后还能给自己续个命。
“噢,”挂在包带上头盖骨边晃晃地打着拍子边吊儿郎当道,“想问点什?”
林柚:“比如,你们那儿人死以后都会变成这样?”
她狠狠地扎向自己后背——更确切地说,是更偏上点地方。几乎是在同时,林柚只觉那股寒冷自身上抽离开来。
她早该想到。
她看到自己手变成楚人美,切落在骷髅头眼里却还是原样。这压根不是真正附身,只是楚人美在她脑中制造出幻觉。
夹对方手指又冲下马桶,于是理所当然遭
手背泛着青白,指甲盖往下却是泡在水里腐坏似灰黑,整只手掌肿胀不止圈。她曾经在马桶圈上见过这样手——这想法让林柚不怎舒服。
楚人美附在她身上。
下得狠手人往往有这个特征——他们对自己能做得更狠。而这个道理,于林柚而言也是样应验。
意识到这点瞬间,她条件反射地举起攥着树枝,这就要往那只手上扎去。
林柚不知道驱逐楚人美具体方法,可这不碍着她想用疼痛唤醒自己神智。但就在树枝刺下前秒,她停住动作。
边沿泥土被浸染得湿润,堆垒着石块也有几分松动。流淌在石间水流纤细,水势比起那条小溪还要弱得多,但只要找到它就方便多。
林柚很快发现紧贴着它往上走是个不怎明智做法。
个不小心踩在湿滑石缝上,沉闷碰撞声响起同时,她整个身子也失平衡,顺着惯性向前栽去。
好在林柚眼疾手快地用那根掰来树枝狠戳向泥地,又连忙扶住旁边树干。凹凸不平树皮硌得人手心发痛,但这会儿就成最好缓冲——怎说也是稳住。
明明也没有风吹过,她突然更冷。
“不不,当然不。”
骷髅头口否定。
“这只是那场实验连带效应,自个儿也挺惊讶。但想想也能明白,毕竟开始目就——”
对上林柚视线,它突然牢牢地闭上嘴巴。
“不能说,”骷髅头警惕道,“这是学术机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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