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最后忍
又忍，说。
“现在要召唤母神，
找到他们想要加入，然后被赶出来……它好像记恨当初让它挤在阁楼里，可那时候又有什
办法？！”
“不过，”林柚说，“再怎说，你不是有经验吗？怎他们——”
“不重要。”
兰顿咬牙道。
骷髅头插话，它已经听说过兰顿和黑山羊幼仔之间
联系。
“不是你召唤出它吗？”
潜台词是如今怎这不受待见，还被那些戴兜帽守卫给撵出来。
兰顿脸上某块肌肉抽动
下。
“你要知道它们这族不是每只——每只都坚决地作为母神信使而行动，”他揪着自己不是那茂盛头发，干巴巴地说，“也有喜欢味享受人类给他们供奉……自从它发现他们献祭给它比献祭丰盛得多以后……”
“留点记号，好让他们俩知道上哪找。”林柚说着，掂量在树皮上什位置划下合适，“不可能直在这儿等着，万那些家伙又心血来潮再回来趟呢。”
绕过湖边，每隔几棵树，林柚就会在其中棵上划出道浅浅痕迹。等走到林子深处，她确认不会被轻易看见后才停下脚步。
“现在们可以谈谈。”
“那些人是从哪里来？”林柚问。
“什？”原本老老实实跟着兰顿反道，“这事不该问你们吗？”
又怨恨，末还是什都没敢说，他找块够粗壮树根靠着坐下，想起林柚之前问他话。
这人不说有多精明，还是知道这时候做什事对自己有利。
“好得很，”他显然不想再挨顿打，泄气地说，“你想知道哪件事？”
“等等。”
这回，反倒是林柚打断他，“这个待会儿再说。”
“只要有它在，成功召唤母神几率就大大上升。反正也没有召唤过母神，只是知道该怎做，它完全可以把方法告诉另个人——不重要，明白吗？”
“不在乎你会不会破坏仪式，”他瞪着林
林柚：“……”
这年头连黑山羊幼仔都这现实吗？
“所以，”骷髅头语道破兰顿支支吾吾真相，“它把你踹？”
要是兰顿夫人还在这儿，估计会冷笑声“活该”。
林柚怀疑自己听到兰顿青筋,bao起声音。
接触到林柚视线，他时又忘方才被揍是谁，嘲讽似笑起来。
“你们叫来警方援助——”
他说。
“引起——引起些人注意，他们聚集在这里，发现它存在。它向他们宣传母神福音，”林柚注意到他不再像以前样称呼黑山羊幼仔为“那位大人”，“然后接受这些信徒供奉。”
“有个问题。”
她有自己想法，水鬼在后面抱着胳膊，近乎是强迫地赶着兰顿跟着起走。她在五分钟时限过去后就消失，但兰顿很明显没搞清楚是怎回事，他时不时还会回头去看眼。
他没敢跑——事实上，他也没有这做机会。骷髅头直盯着他，哪怕挂在包带上保持视线在同方向有点困难。
“这做就行。”
他们回到烧毁旅馆废墟和那辆车旁边，林柚在临近草丛间捡起块尖利石头。
骷髅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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