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个人在家,云浅为节省电费,不到特别热时候绝不开空调,屋子里尚有些闷热,而睡袋里温度竟然刚刚好。睡袋里还有着淡淡香味,味道类似于薰衣草,能够帮助人静心安眠,脑海中所有杂念被清扫空。
比床更舒服。
云浅决定以后住在这个睡袋里,她凝视着头顶日光灯,躺下来就不想再起身关灯怎办?每当这种犯懒时候,云浅便非常希望自己有个勤劳同居室友或是男朋友。
天花板日光灯瓦数不低,如果让它直照着,就算睡着也不会安稳。
必须关上才行。
云浅:“看评论里挺多人推崇这家伙,说这人是正义审判者,z.府管不罪犯,自然会有天收……”
云父喝道:“放他娘狗屁!那是犯罪,个危险、毫无感情、高智商罪犯,罪犯从来不会是正义审判者。”紧接着就是连串法律知识科普,同时对云浅顿训斥,让她少看这种脑残言论。
云浅:“是是是,老云同志您说得都对……对,最近病好很多,钱也很多,你打钱都留在那卡里没动,改明还你,还有事儿,先挂。”
云父吹胡子瞪眼看着手里没声手机,最终化为声叹息。
云浅她妈走之后,云浅便个人跑去其他城市居住,很少回来,偶尔会发个短信报平安。他知道云浅离开京市不待家里是因为她毛病,她不想让自己除工作外还要操劳担心她病。
文思诚:“叫爹。”
云浅不参与他们插科打诨,她打开手机通讯录,犹豫会儿,按下“爸”所在那栏号码。
“嘟——”电话接起。
云父嗓音如既往严肃,他听见电话那头声极其谄媚“老云同志”,他顿时拧紧眉头,“放。”
云浅不乐意:“老云同志,作为人民公仆,你讲话怎这粗鲁?你许久未见宝贝女儿给你打电话,你就这冷淡吗?”
只手轻轻地按上开关,正要关灯时,卧室里床铺上打盹少年却突然惊醒,他揉着眼睛看着站在门口人:“妈,你怎回来也不说声,你吃饭吗?”
邓兰兰手里提着个小行李箱,她笑着说:“吃过,怪动静太大,把你吵醒。”
少年嘀咕:“你每次走路都和猫样,只会把人吓着,什时候把人吵醒过。”他肚子发出咕噜声。
邓兰兰放下行李:“周勋,吃面吗?”
周勋
云父收起心思,这次案件设立特别小组,他们定要把那个再次高调犯案嚣张罪犯缉拿归案!
云浅趴在床沿边,她直觉让她比较相信李维说法,但没有亲眼见过,她不会往邓兰兰头顶扣杀人犯名号。
她翻个身,忘记自己在床沿边,直接翻到地上睡袋里。
云浅打开新世界大门。
这竟然是个恒温睡袋!
云父:“呵,当是谁,原来还有个女儿,这女儿自打离开京市后,年多没往家里打过个电话,连过年也不回来看看……”
云浅连忙说:“今年年底就回去,问你个事。”
云父:“无事不登三宝殿,什事?”
云浅:“……那个热搜,就是分尸案那个,和高中看见案子,是不是同人干?”
云父那头沉默半晌:“你问这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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