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她多想,江彻重复,“在学校时候,有谈过恋爱吗?”
原来是白天她没有回答问题。
周尤
她真醉。
又或者,从几天前知道,自己和江彻住是这个只有张床商务间起,她潜意识里就已经做好会发生什准备。
江彻吻热烈又细致,从手指自然过渡到唇,开始是轻啄,后来又寸寸地反复舔舐,像是小孩子舍不得吞掉柔软果冻。
江彻想,她应该是带有浅淡酒香、冰冻过后又短暂解冻果冻。
“有过吗?”
这会儿,他将周尤手举到唇边,垂眼轻吹,很有耐心。
周尤手白皙清瘦,指甲也是瘦长形状,修剪得很整齐,甲面莹润反射浅淡光泽,甲根处有弯弯月牙。
她大概是醉,反应也慢好几拍,过半晌,才急急想要抽出。
可江彻蓦地收紧,她手没抽出来,却因为用力过度踉跄两步,往后仰。
江彻趁势上前,倾身。
她沿着墙边蹲下,扶住额头,边轻揉太阳穴缓解晕眩,边想:他会不会在吐?喝那多,吐也正常吧。
以前她以为,像江彻这样嚣张惯,如果不愿意应酬,是可以不应酬。
原来,也没那随心所欲。
她蹲坐会儿,又挪到床边,给前台打电话。
可能是住在这种酒店商务人士很多,酒店深夜也常备醒酒汤。
饭局结束已是深夜,漆黑夜空点缀几颗星子,树叶在夜色里静止不动,宽阔马路上,车也稀疏。
好像没风,周尤不太能分辨清楚,因为身体在发热,脑袋也晕乎乎。
其实在江彻周全下,她没喝两杯,但说到兴头,大家起举杯喝酒还是免不。
这会儿,她有点醉。
江彻也醉。
江彻暧昧热吻,还分心问。
周尤已经陷入种无可名状茫然,也不知道他这突如其来问题是在问什。
在问她有没有做过?
这个问题,他应该很清楚。
又或者是在问,从迪拜回来之后,有没有和别人做过?
事情发生很快,等周尤回神,就发现自己倒在床上,呼吸间都是江彻身上混合沐浴液清香酒气。
江彻还握着她手,没再吹,而是放到唇边,亲亲。
两人隔得很近。
平心而论,江彻很帅,身上还有种少爷气,长相身材气质在她见过有钱人里,是最顶端存在。感觉收拾下,准备出道也没有什问题。
近距离看张好看面孔,心跳会加速。
十分钟后,江彻裹着浴袍从浴室出来,醒酒汤也刚好送上门。
周尤没要端屉,捏着白瓷碗边就往里走,身后服务员还提醒她注意烫,她应得好好,可走到半,就耐不住碗边灼热。
周尤皱着眉,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桌前。
碗放下后,她十指弹开,蜷起来在身侧擦擦,又想吹吹。可手还没往上抬,就被人从身后捉住。
在饭局上,江彻也捉住过她手,还暧昧地捏捏,不时摩挲。
他喝很多,身上有浓重酒气,说话走路倒还清醒。
司机把他们送回酒店。
进房插卡,室内亮起暖黄灯光,空调无声送风,屏幕上显示二十六度。
还是很热,周尤靠在墙边,将温度往下调。
江彻大概是不太舒服,鞋都没换就直接进洗手间,水声哗哗,周尤什都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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