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薄薄呼吸洒在周尤脸上,细小绒毛被吹得有些痒。
周尤稍稍偏头,眼睫颤动,耳根至脸侧全部染上层绯红,像是小猫嘤咛般,她“嗯”声。
江彻心里忽然像是炸开星江岛上万千烟花。他逼近,将周尤压得不得不往后倒,最后次确认,“这算什,觉得欠太多,想要报恩?”
这次,周尤很快摇头。
她手肘撑着床,稍稍起来点,又生涩地挽住江彻脖颈,靠近他耳朵。心跳如擂鼓,她鼓起勇气,磕磕绊绊地小声道:“不是报恩,…喜欢你……”
见周尤沉默,他就当她默认留下。
走近抱起她,往房间走。
这间房是江彻自己卧室,并不算十分整洁,门口衣架上还有他刚换下衣服,被子也掀开半,床头还零散地扔两本书。
他将周尤放到床上,就想起身。
可始终像锯嘴葫芦周尤在他起身瞬间…忽然拉住他衣角。
江彻稍顿,扯个抱枕给她垫脚,缓慢地上药膏,还情绪不明地吐出两个字,“娇气。”
周尤没吭声。
江彻上药技术般,但也不能强求他这种四手不捻香人做得太过完美,马马虎虎上完药,他提着药箱,又不知道去哪。
不见他人影,周尤小心翼翼打量四周。
这里显然是他私人住所,屋子里都是极具科技感冷色调。
人果然麻溜地收拾好残局滚蛋,只喝小半上好红酒盖好木塞,又给他贴心地放进冰桶,旁边还摆着两只干净剔透红酒杯。
他将周尤放置到沙发上,拧毛巾过来,给她擦手。
时隔将近半小时,江彻再次开口,“小区水都是可以直接饮用纯净水,不会感染。”
“嗯。”
他没伺候过人,动作极力放轻,可对周尤来说还是过重,毛巾刚覆上手背,她就忍不住地瑟缩下。
江彻心底无名火还未散去,冷冷淡淡地问声,“还有什事?”
周尤又不出声,只揪着他衣角不肯放手。
江彻心念动,像是死灰复燃般,那股无名火暂时都靠边站,他倾身,声调忽然有点点起伏,“你这是什意思,要留下?”
周尤不敢看他,很轻地……点点头。
江彻眸色加深,又往前倾倾,额头抵住她额头,“嗯?真要留下?”
门口和他办公室样,也有好几个机器人排排站,还有很多奇奇怪怪东西,周尤没见过,叫不出名字,只觉得很高级。
沙发旁边就是全景落地窗,星江岛烟花仍然绽放得无比绚烂,她往外望眼,回头时候,江彻刚好换家居服,走出来。
“今晚睡家,不想开车,你非要走,就自己叫车来接。”江彻声音淡淡,又提醒,“不过小区不让进出租,你可能要自己走下去。”
说着,他瞥眼周尤脚。
周尤:“……”
江彻抬眼,“痛?”
周尤红着眼眶,违心地摇头。
江彻没再说话,只是动作更注意些。
擦干净手,他又拿来药箱,挑挑拣拣找出支药膏,给周尤手背和脚踝上药。
抬起她白嫩小脚时候,窝在沙发里周尤再次瑟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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