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到周尤浑身脱力,江彻又将她打横抱起,往里头休息室走。
休息室其实就是间卧室,淋浴、衣柜、床,全都不缺。
将周尤扔上床,江彻站在床边,解衬衫扣子。周尤没什力气,刚挣扎着撑起手肘,江彻又俯身而下,扯开她早就凌乱衣衫,香肩半露不露。
周尤浑身充满抗拒,“别在这里,你……”
江彻冷冷打断,“别在这里
空气很安静,只能听到他笔尖在纸上摩擦发出沙沙声响。
周尤攥着衣角边缘,紧紧松松,好半晌,她垂着眼道歉,“对不起。”
说完,她就想推门离开。
可门拧两次,没拧动,她后知后觉回头,就见江彻已经走至近前。
她感觉不太妙。
两人在意根本就不是同件事。江彻没由来地心里头阵燥郁,“你确不应该把家事带到公司来,所以你请两天假打算怎处理?花钱消灾息事宁人?”
周尤嘴唇翕动。
江彻回身,从办公桌上抽份文件,“抱歉,查点你家亲戚资料,你二伯母梁桂芬前夫周运德……也就是周云云生父,他在卢原隔壁常乡县城有套九十三平商品房房产。
“按常乡目前房价,市值四十余万,就算是急着脱手,也够捞你表妹好几回。
“这套房子里住着周运德包养KTV陪酒小姐,他现任妻子都不知道,你猜你伯母知道会怎办?”
周尤默不作声,跟着江彻往外迈步,小白她们全都向她投去同情目光,仿佛她这去,就会死得很惨。
路无话,站在电梯里两人也是前后,安静得很。
进办公室,江彻倒杯水,递给周尤。
周尤垂着头,双手接过杯子,安静会儿,轻声说:“没事。”
“你打算怎处理?”江彻垂眸,“你伯母那种个性,知道你在哪里工作,知道你住在哪里,还知道你妹妹在哪儿读书,她会善罢甘休吗,你就打算直躲?躲到什时候?”
江彻周身气压很低,将周尤堵在门口,不发言,俯身就覆上她唇,吻得很凶。
这样场景,周尤很熟悉,只是江彻对她好阵,她就忘记江彻刻在骨子里霸道。
唇齿交缠间,江彻也压得越来越近,他手掌从衣服边缘往上探,隔着内衣揉捏,力气很重。
他吻来得凶猛又突然,周尤被吻喘不过气,眼睛水雾朦胧,“江彻…江彻……你别这样……”
可很快又只剩下呜咽声。
那还用说吗。
周尤惊讶地看向他。
“所以你如果不会处理,就不要死撑着非要自己处理。周尤,是你男朋友,依靠下并不会死。”
江彻将文件扔回桌面,自己坐到办公桌前,边写工作建议边面无表情地说:“如果你不想让接你上班,你也可以直接告诉,脾气不太好,自己发现话,可能会忍不住对你发火。”
白日天光自他身后落地窗往里洒落,明晃晃,周尤站在那儿,忽然感觉有些无所适从。
江彻声音有点冷淡,好像心情不太好。
周尤没察觉,捧着纸杯摩挲,忽然说:“想先请两天假,处理下这件事。”
“不准请假。”
周尤抬头,这才注意到江彻异常。
她顿顿,下意识道歉,“对不起,不应该把家事带到公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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