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起床时已经过十二点,床上完全不能看,团乌七八糟。
周尤收拾床铺,江彻边刷牙边被周尤指使着去开窗通风。
“你这屋子也太小,过年跟你妹妹说声,你妹妹年纪也不小,个人独立生活没问题吧?你搬到那儿去住,再给你妹妹安排套公寓。”
周尤累得说不出话,索性没有回应。
江彻是个少爷命,除开窗这种小事,更多
“你可以去家啊,或者…可以跟起出去旅游。”
周尤算是看出来,他在床上三句话就没个正经,懒得跟他再讲,准备起身。
“欸,说真,你家亲戚都那样,你回去干什。”
江彻按住周尤,不让她起。
周尤无奈,“还要去拜祭爸妈,回老家也不止过年件事要做,再说,还有琪琪呢。”
周尤吓跳,转过身按住他手,轻声骂道:“你想干什?”
江彻副懒懒散散样子,很轻易就挣脱她束缚,又将人揽进怀里,“醒还装睡,你想干什?”
周尤不想跟他讲话。
江彻安静片刻,又说:“在家里给你准备生日蛋糕和红酒,本来准备年会结束就带你回家,不小心喝多。”
“对,你这次生日……就二十二,对吧,那到法定结婚年龄。”
对,今天是她生日,最近忙得天昏地暗,她连自己生日都忘得干二净-
两人睡到日上三竿。
屋子小就是这点不好,不通风,醒来,鼻尖还充斥着难以言喻味道。
江彻脑袋有点痛,但没断片,昨晚还记忆犹新。
周尤晚上背对他睡着。
,直接就吻上去。
那吻从唇直延伸往下,还路如燎原星火,将周尤点燃起来。
江彻脑子里可能就只剩下周尤时情急许下承诺,欲望苏醒,来得猛烈。
俗话说酒壮怂人胆,江彻本来就不怂,但平日里有些想要尝试却顾忌周尤感受不敢尝试,这会儿全都没顾忌。
说话也比往常大胆很多。
“那你什时候走?”
“买后天票。”
“这快?你都没跟说。”
见江彻这副明显不满样子,周尤想想,主动凑上去,亲亲他,算是安抚。
这事是她不对,最近太忙,都忘要跟江彻说声什时候回老家-
周尤忍不住反驳,“你是不是文盲,女生二十就法定结婚年龄。”
见她上套,江彻刮刮她鼻子,“看来……你很迫不及待想要跟结婚?”
周尤踹他。
“行行,错。”江彻很快讨饶,又转移话题道,“话说回来,年会也过,马上就要放假,你今年过年回老家?”
“不然还能去哪。”
他往前搂住周尤,吻吻她蝴蝶骨。
周尤也已经醒,忍不住颤颤。
“醒?”
周尤没吭声。
江彻手忽然开始不安分。
周尤太害羞,堵着耳朵不想听,江彻还掰开她手,非要在她耳边说给她听。
时间,周尤面红耳赤,想说些什,出口却说不出完整话,她唯能做,就是摸索到床头开关,关掉房间里灯光。
久违旖旎持续到三更半夜,睡着之前,周尤迷迷糊糊听到江彻在耳边说:“生日快乐,尤尤。”
周尤顿,有些清醒。
应该已经过十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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