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彻抬手,握住她纤细手腕,稍稍用力,又拉着她往前坐下。
江彻眼里神情认真,“你不要把所有过错,都往自己身上揽。”
周尤愣怔。
两人对视几秒,江彻又握住她手腕,稍稍上抬,“你老吹个地方,想烫死吗?”
周尤这才回神,
离开浴室前,江彻闻闻自己身上,总觉得还有股子腥味,拿起香水又喷喷,随意裹着浴袍出来,头发还在滴水。
他瞥,见周尤拿着吹风,紧张兮兮起身,“江…江彻,帮你吹头发。”
江彻唇角稍稍上扬,懒洋洋走上前,垂眸打量周尤。
周尤伸手,拉着江彻浴袍下摆,轻声说:“你坐下吧。”
江彻很给面子,在她面前坐下。周尤则打开吹风,认真给他吹头发。
余凤莲话音刚落,警笛呜呜声就随之响起-
江彻衣服价值不菲,大面积被泼狗血,洗也洗不干净。
余凤莲泼狗血时候可没想过还有这遭,听赔偿价格,眼前黑。
可江彻很快便联系律师,由律师全权代为处理,显然是不打算善。
因为余凤莲横生枝节,回到星城已是深夜。
当房子是你们?卖房子,和你们又有哪毛钱关系?”
周尤声音平静得让人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就问句,你们这多年做事情,真对得起爸爸妈妈吗?”
她质问掷地有声,现场时寂静。
等余凤莲回过神想要辩驳时候,二伯母梁桂芬不知打哪儿听消息赶过来,还带不少女人来看热闹。
“你还有脸跑到这里来找尤妹子闹啊,占着房子死活不肯出去!活大半辈子,见过人里,你余凤莲论不要脸那可真是当之无愧头份啊!”
手指在江彻柔软发间穿梭,周尤不自觉就想起他今天被泼得狗血淋头场景,吹到半,又轻声道歉道:“对不起啊,江彻。”
“你道歉干什,又不是你错。”
周尤手指顿顿,“那是舅妈。”
江彻声音淡淡,“你自己也说,从今往后就不是。”
“但,如果不是直不肯正面和她说清楚,她也不至于今天来泼狗血,如果早知道会有今天事情发生,不会这样做。”
将早就困倦不堪周琪送回家休息,周尤又轻手轻脚关门,和江彻起去星江公馆。
不出所料,江彻回家第件事就是洗澡。
尽管当时还在卢原就已经开钟点房清洗,但江彻肯定还是受不。
想想他个含着金汤匙出生大少爷,年还没过完,开六个多小时车跑十八线小城市接女朋友,结果莫名其妙被人泼盆狗血,这经历也是委屈得永生难忘。
江彻这澡洗个小时还没出来,周尤越想越觉得愧疚,拿着吹风在沙发上等,坐立难安。
梁桂芬顺着周尤话,上来把余凤莲从头到脚骂个狗血淋头。
余凤莲气势再而衰,三而竭,底气不足地翻来覆去骂骂咧咧几句,脸色灰败,拎着脸盆就想走。
江彻却忽然转身,“等等。”
也不知道江彻是什时候报警,他冷淡地说:“你得跟去警局走趟,当街泼血,这是什血?会不会感染病毒?你得赔偿衣物损失,医院检查费用,同时向赔礼道歉。”
“放你狗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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