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如此,她与此事干系便可脱至最轻,翟念慈到底是受害还是与江阳侯偷欢也与她无关。至于奉昭,翟念慈第个就不会放过,她也有是办法慢慢收拾。
可现下她夫君杀江阳侯,她不得不直接扯出奉昭,坐实奉昭设局陷害、江阳侯也是意图*辱县主,死有余辜。
不过江阳侯确是死有余辜!
先前奉昭着人给江阳侯传话并非是以她自己口吻,而是以宜王妃口吻――
暗示她性子倔,还不愿嫁人,不若先来个生米煮成熟饭。
章含妙虽吩咐人不许声张,但两个大活人不见,还有人在找,又如何能瞒得密不透风?
现下不少人都已知晓,先前定北王妃和永乐县主消失,且定北王妃贴身婢女还被人给敲晕。
明檀早已想好说辞将自个儿摘出来,回神便道:“方才在湖边,被人用木棍敲下,然后被个脸生婢女架着往这边来,可半途醒,又找机会用簪子刺伤她,慌忙跑出段,幸好遇上来找婢女,才反制于她,且逼问出……是奉昭郡主让她这般做。”
“奉昭郡主?!”
众人惊愕,不过惊愕过后,又觉得是情理之中,毕竟奉昭郡主与定北王妃恩怨可是由来已久。
四下寂静,明明仆婢都还在为火势奔走,站在院里头夫人小姐们却不由觉得,周身有些寒津津,谁也没敢出声。
这话狂妄至极,可出自定北王殿下之口,好像又没什不对。
明檀时也不知该如何应声。
虽在嫁他之前,她就知晓不少杀神事迹,但她见过江绪,从未如传闻那般骇人,不过是冷淡粗莽些,平日极好讲话,也从不与人为难。
“阿檀,阿檀!”正在这时,得消息赶来白敏敏也匆匆上前,“你没事吧?快让瞧瞧。”
有此等美事,江阳侯当然不愿错过。所以见着床榻里被绑手绑脚嘴巴也被堵住明檀,也不觉奇怪,只呻吟着上前,欲行好事。
他开始确以为明檀便是奉昭郡主,但走至近前,发现里头美人梳着新妇才梳发髻,腰间还挂着枚品级极高玉牌,他眼神变变,就连明檀都看出,他已经发现自己不是奉昭。
可他御女无数,也不是没有*过他人之妻,别说,他人之妻行事起来,总是更为舒爽,且这些个妇人名声要紧,成好事都不敢往外声张。
想到这儿,他便打算将错就错,先好生玩玩这美人。
既是要成好事,绑手塞嘴
明檀点头:“她交代,奉昭郡主还掳永乐县主,且还要纵火引人前来‘捉*’,本是立时想找人来救,可此事于女儿家到底……”
她点到即止,又道:“婢女身手不错,所以也没有声张,想着先带婢女过来帮忙,谁想赶来时,这边已是浓烟滚滚。”
众人惊得都不知说什才好。
这奉昭郡主是真真儿疯?竟在别人府上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
其实明檀原本只想说,自己挣开婢女,后又见到这边走水,方赶过来,其他概不知。
她把扳过明檀,紧张打量着。
众人:“……”
跟着赶来昌国公夫人忙拉把白敏敏,定北王殿下面前抢人,谁给她胆子!
“没事,别担心。”
白敏敏着急问道:“到底是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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