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听闻……惠春楼临窗位置
周静婉不着痕迹看眼明檀,见明檀眼睫轻颤,不是毫无反应,她也挑枝新鲜饱满芍药,边修剪边接着白敏敏话头轻声道:“陆停这几日也直在殿前司,想来陛下亲迎消息不假。”
她将修剪好花枝插在明檀花瓶中,又状似无意地问句:“陆停当日定然顾不上,阿檀,你来接道去看热闹如何?”
“你让敏敏接你,要去郊外庄子会账。”明檀全神贯注地摆弄着瓶中花枝。
“何时不能会账,非要这几日去。”白敏敏忍不住嘀咕声。
明檀扫她眼:“庄子,想何时去便何时去。”她放下铜剪,“时辰不早,你俩也该回府,素心,绿萼,送客。”
江绪:“……”
沈玉又道:“可,可属下收到明家表兄信,信里什都没说,只有,只有块黑沉沉玉,前两日属下才发现,里头其实是有信。”
他额上冒着豆大汗珠,强撑着继续道:“那信拿出来时候,不小心落在地上。上头写句话,让属下将那乌什,乌恒玉,对,将那乌恒玉……交予王爷,且,且明家表兄那信上头还写,乃受人所托,属下想,会否是…是王妃所托……”
“玉呢。”江绪沉声问。
“属下忘记放在何处,是,是以不敢第时间,告诉王爷。”
如今见大局已定,定北军攻城不伤百姓,可守城羌虞军兵竟弃全城百姓于不顾,城中四洒火油,欲与定北军同归于尽。
“沈小将军!”
眼睁睁瞧着城楼上根被火油烧塌横梁直直朝沈玉方向坠落,手下士兵目眦欲裂,,bao喊声。
江绪闻声,剑扫开面前敌军,以常人不可及之速移至沈玉身前,力撑起断塌横梁。
“走。”他沉声道。
“……”
很快,白敏敏与周静婉便被强行送出去。
院中天井倏然寂静,明檀静坐会儿,忽然招招手,示意在门口伺候二等丫头玉蝶上前。
“玉蝶,听闻你哥哥在惠春楼当二掌柜?”明檀似是闲谈般随意问起。
“回王妃,是。”
“……”“本王就不该救你。”-
入夏,绥泱城破消息迅速传遍大江南北。
绥泱城破,荣州等同于尽在股掌,然底下大大小小县镇清扫驻军,也花近三月时间,大军才打道回京。
路行月余,秋分之际,定北军班师回朝消息在上京城中不胫而走。
“左不过就是近几日,北地十三州尽数收复,此乃何等荣耀,章怀玉说,陛下这回要亲至城门相迎呢。”白敏敏修剪花枝,嘴快说道。
“王爷!”
那横梁极重,这撑,左手手骨许是都已断裂,沈玉呼吸停几瞬,才后知后觉回过神来。
前头又已迅速落下几根横梁拦住出路,人撑着,仅余人可以脱离,沈玉背上已负重伤,可如今走,江绪便不得脱身。他想都没想,径直上前与江绪道撑住横梁。
江绪扫他眼,也没多说什。
有将士想要过来帮忙,可与敌军交缠着,时不得脱身,沈玉也不知怎想,看眼江绪,艰难又真诚地从牙缝挤话道:“前些时日属下还以为,还以为属下做错什,后来才知道,原来是王爷直,直没收到王妃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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