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狡辩。”冉静有些生气。
“好,那你说,该怎办?”
“怎办,你自己想,不关事。”冉静气呼呼回自己房间去,留下个傻傻坐在那里。手在遥控器上停留几秒钟,还是选择继续,继续看完租碟片。
直到凌晨六点才入睡,到不是完全因为看碟片原因,冉静话直在耳边萦绕,不过惊醒作用到是其次,让感到兴奋是冉静真很关心,到底这种关心可不可以直接为们两关系定性,这个问题考虑两个小时,然后在不知不觉中美滋滋睡着。有时候也很鄙视自己,这个时候自己能不能正经点,脑子怎就会想些无聊事情。
第二天起床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随便洗漱下,又来到沙发上,习惯性打开电视机,脑子里又闪现出昨天冉静对说话。向冉静房间看去,房门紧闭,难道这晚她还没有起床?又看下饭厅,饭桌上似乎摆不少东西。
“对啊,你也会说曾经!”
“不想和你说,这是自己事,自己会解决。”有些恼羞成怒,站起身来。
“可是想说,怎样?”丫头也站起身来和面对面站着,又是那种不依不饶神情,每次看到都很无奈。
“那你还想说什?”颓然又坐回沙发上。
“你为什不能从头开始,只要你自己有实力,你可以向其他人证明自己。”
?”
“现在在放假。”
“放两个星期,还不够吗?”
不知道该回答什,难道告诉冉静被公司辞退?还是直在找工作,可是找不到?还是直接告诉她丧失信心?
“为什不说话?”
走到饭桌前又看见张纸条。
猪:你衣服洗好,晾在阳台上,自己收;饭也做好,在桌上,自己吃;冰箱里买很多速食面和零食,自己拿。
另外,还在生气。
丫头今天
“已经证明过,以前做过业绩难道是假?”
“你可以多证明次。”
“凭什?不愿意浪费那个时间。”
“浪费时间?难道你每天躲在家里看电视、玩游戏就不是浪费时间?”
“那是休闲娱乐,放松自己,积蓄力量。”
也许黑夜总是让人更容易释放自己,压抑许久迫切需要宣泄:“被炒,没工作,不是没找过工作,可是找不到,甚至愿意接受仅有以前半薪水工作,可是依旧找不到,还能怎样?”
“那就三分之,不行就五分之,十分之。”
“十分之?你叫从头做起,是个总监,个主管级人物,是管人,不是被管。”
“你不是总监,也不是主管,你现在只是个无业游民。”
“可曾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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