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琛拿书敲她头。
韩烟烟捉住他手臂,用笑来掩饰心中复杂思绪,转移话题说:“你这都是什书?”
两本都是人物传记。本是草根到大亨,这人现在还活着,某财富排行榜首富。另本是从黑道大哥到国会议员,七十年前就死,称得上是传奇般历史人物。
韩烟烟翻翻后本,“哇哦”声,抬眼看姚琛眼。
她拍拍两本书,说:“随便选两本书,随便翻开哪页。如果这是梦,你大脑在不清醒情况下,能提供有效信息有限,你打开不同书,看到始终是相同内容。”
“姚琛,你帮试试这个方法。”她说。
姚琛问:“你怎怎不试?你不是天天都看书吗?“
韩烟烟笑笑,说:“因为清楚知道不是在做梦,但不知道你是不是在做梦。”
她把本书塞到姚琛手里:“快点。”
“帮随便拿两本书。“
姚琛狐疑说:“干嘛?”
“去嘛。”韩烟烟推他。
姚琛疑心她是要考校自己,故意拿两本自己熟读。
韩烟烟摩挲着书皮,跟他说:“你知道怎确定此时此刻到底是现实还是做梦吗?”
“不过话说回来,这些书……你都看过吗?”韩烟烟问。
他们现在是待在姚琛书房里,姚琛书房不仅书桌宽大,还有整面墙书架,放满书,看着相当唬人,所以韩烟烟才会有此问。
姚琛面不改色说:“看……”
在韩烟烟狐疑目光下,他眼神飘下,个“”字拖个长长尾音,最后说:“……部分。”
这还差不多。
姚琛不满:“凭什就是在做梦?”嘴里说着,手上还是翻开那本书。
“念第段给听。”韩烟烟要求。
姚琛上次念书给别人听还是高中时候事呢,清清嗓子,念道:“这时候帮派中有人对他做法感到不满。这些人私下串联,密谋将他从这位子上掀翻。”
“换这本。”韩烟烟把另本塞给他。
姚琛随意翻开页,看眼就乐,念道:“这次创业失败,如盆冷水江他浇醒,使他从之前成功狂热中清醒过来。但幸好,失败带给他不只有巨额债务,还有深刻反省和宝贵经验……看看看看,谁在做梦,谁在做梦?”
“啊?”姚琛语调上挑,又跟不上韩烟烟脑回路。
“你怎知道现在你跟在起是真呀?说不定,你其实是隔壁班十五岁初中生,中午吃完饭看见从窗外走过去,趴在桌子上午睡,梦见自己是牛逼轰轰黑道大哥,把变成你女朋友。”韩烟烟很认真说。
姚琛笑得不行,说:“那这个梦还挺不错,可以说是场春梦。”
他又问:“那你现在是要干嘛?”
韩烟烟沉默会儿,说:“从部电影里看到个方法,鉴别自己是在梦境里还是在现实中。”
“好吧好吧,上面那些大部头,都是充门面。”姚琛磨牙承认,但是依然嘴硬说,“但是下面,这块和这块书,是真看!”
韩烟烟望着那些密集书脊,神情慢慢变得有些莫测。
“怎?嘿!“姚琛在她脸前晃手。
韩烟烟捉住他手,说:“帮个忙。”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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