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身体
颤抖，丁尧在末世看过很多。
巷子深处，树荫里，甚至人来人往街道阴暗角落里。女人眼中都是泪，抱紧自己没有遮蔽、满是伤痕身体，因恐惧、痛苦和恶心，而瑟瑟发抖。
丁尧见得太多
，早就麻木。
他后来对雷霆战队里那些女人，给予其与其美貌相匹配待遇，算是相当善待。
他从来没觉得有什
不对或不好。
果然，她在他耳边用极轻声音说：“……遥，有
天你离开这里见到利奥·派克，记住，帮
杀死他。”
小烟从来不大声说出这名字。丁尧虽直觉得奇怪，却早已经习惯。
且她说，他早就记在心里。他毫不犹豫便答应：“好。”
“小遥最好，妈妈最爱小遥。”小烟温柔拍着他背心。
丁尧却忽然发声问：“那些人……有没有伤害你？”
：“你怎找到？”他记得自己爬相当长时间，而且其实已经基本迷失方向。更重要是，小烟并不知道阿伯克住在哪里。
“追踪芯片。”小烟回答，“缝在你外套里。”
原来是这样，她时时刻刻担心他，在他不知道时候，在他身上放这样安全措施。她平时那多话，那唠叨，都是些琐碎无用事。真正她为他做事，她只字不提。
丁尧终于稍微放松些。他除眼睛上有绷带，身体上已经没有大碍，他撑起身体坐起来。小烟伸手就把他抱起来，抱进自己怀里。
丁尧在她怀里早有习惯位置，身体自然而然契合。
可现在，感受着小烟颤抖。脸颊被她掉落泪水打湿。那眼泪流进他嘴巴里，又咸又苦。
丁尧心里，钝钝，说不出难受。
他问题突如其来，小烟完全无法伪装矫饰，她身体僵住。
丁尧心就沉下去。
“他们……”
他才说出两个字，嘴就被小烟纤细手指掩住：“嘘……”
“嘘……”她微微发抖，声音轻得像失去力气，气若游丝，奄奄息，“别问……”
“杀迪恩。”他说，“你仇报半。可惜他父亲年多前就买票离开这里。”
小烟沉默会儿，说：“迪恩只是仇人孩子，他父亲才是仇人。他如果已经离开，这个仇大概……报不。”
“你可以离开这里去找他。”丁尧说。
小烟苦笑：“你说太容易。今年，越来越多人直接以物易物，谁手里有能量矿，都不愿意拿出来。矿洞深处据说已经热得不能下去，会把人直接烤熟。、这辈子，大概是离不开这里。”
丁尧刚想说什，小烟唇忽然贴上他耳朵。他便知道她要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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