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纯用种看神经病眼神看着她。
季明舒绞尽脑汁地想比方,“就像从来没出过南极,突然不怕冷能在亚热带生活……但还是笨手笨脚那种企鹅?”
有那种企鹅?
蒋纯怔两秒,终于体会过来,“你是想说土?”
“不,是土萌。”
梦里岑森比严渣得更为深入彻底,直接捏住她手腕往外推,看着她摔倒在地,也懒得多给半个眼神。
旁边还有群圈子里塑料姐妹花在瞧她笑话,有人嘲弄地说:让她好好忍着,以后给小三端茶递水好生伺候,不然岑森就会把她扫地出门。
——季明舒活生生被气醒。
她扯开眼罩,口气喝大半杯水,边平复心情,暗示自己这只是个梦;边又忍不住暗骂岑森这狗男人,梦里都不让她清净。
她放下水杯,无意间转头瞥,不想正好对上蒋纯在悄咪咪地吃三明治。
四下寂静,蒋纯望着窗外,副忧郁蒋黛玉模样。
季明舒用完点心,又翻翻杂志。
飞机上准备这些时杂她早就看过,唯没看过就是谷开阳他们做《零度》,《零度》是男杂,她又不是什手包办丈夫着装贤惠妻子,干嘛要看。
她掩唇打个呵欠,戴上眼罩,准备睡觉。
窗外天空明蓝,云在脚下,像大片大片粘连在起棉花糖,光线薄热,隐约可见远处太阳金光。
空乘看看她,又看季明舒,时不知是否应声。
季明舒笑,“们认识,上吧。”
空乘稍怔,感觉自己心跳突然加速。
这未免也,太漂亮点吧。她那笑,完完全全就是在给“明眸皓齿”“明艳动人”两个词重新下定义啊!
空乘镇定离开后,又在备餐间向同事打听:头等舱那位美女是不是什明星?他为什不认识?难道是因为不红吗?可长得这漂亮怎可能不红?
蒋纯:“……”
真是谢谢您夸奖呢。
可能是饿傻,蒋纯下子咬大口。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又被季明舒突如其来动作吓得哽,三明治堵在嗓子眼里,她掩唇猛地咳嗽。
季明舒就那瞧着蒋纯咳得面红耳赤,边找纸巾边喝酒吞咽,忽地噗嗤笑。
蒋纯像只被踩到尾巴猫,下子炸毛,“笑什笑,不就是吃点东西吗?咳!咳咳咳!!!”
季明舒心情莫名好起来。她托腮看向蒋纯,问:“你觉不觉得自己有点可爱?”
“……”
好半晌没听见书页翻动声响,蒋纯用余光瞥瞥,发现季明舒不知什时候戴上眼罩正在休息,她心念动,瞥眼餐点和酒,下意识地舔舔唇。
她已经三四天没怎好好吃过东西,不见着吃也就算,可吃就摆在眼前,她注意力都被香味吸走,低落情绪都消散不少。
她很轻地拿起三明治,又看眼季明舒。
季明舒虽然没动,但睡得不甚安稳。
不知怎,她梦见蒋纯捉*严场景,只不过里头人替换成她和岑森。
没会儿,季明舒给蒋纯点餐就上齐。
空乘还另外给季明舒上小块点心,说是请她品尝新品。
季明舒很给面子地尝口。
蒋纯却恹恹,好像不打算吃东西。
季明舒没多搭理,她家不住太平洋,爱吃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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