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舒摘下墨镜，奇怪地问：“你不是赶着拍摄？”
谷开阳：“集团紧急下
通知，说不拍。”
她随口追问：“为什
不拍？”
“那个，女方出事儿，刚爆出来
新闻……”
谷开阳声音很轻，也极其含混，给人
种特别心虚感觉。
蒋纯还在絮絮叨叨。
季明舒面无表情，用标准英式发音打断她道：“strawberry，你仔细听听，strawberry，你念过小学吧？草莓，士多啤梨是草莓，不是梨。”
蒋纯：“……”
季明舒：“你出去千万别说是
姐妹，谢谢。”
打扰。
“等等，”季明舒以为自己听错，“你觉得自己说得很少？”
“就说句哪里多，难道不特别吗？说这模糊也说错？”
“不是，你以为八大山人是竹林七贤还是扬州八怪？还他们，他是个人，不是八个人！不是说让你不知道就闭嘴！”
季明舒简直要被她气笑。
蒋纯懵下，“那他为什不戳穿还和起去逛超市，他是不是自己也不知道？”
助理到她家去取，她想着也没事儿干，便说自己送过去。
去给谷开阳送衣服路上，季明舒终于想起蒋纯相亲，打个电话过去问。
蒋纯接电话还接得挺快，只是声音恹恹，丧气都顺着信号爬到季明舒这边。
季明舒：“怎，出师不利？”
“应该不太利吧，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什，反正那男看时候，总是……似笑非笑，笑得让有点儿发麻。”
季明舒觉得莫名，“你怎回事儿？奇奇怪怪。”
谷开阳见她这毫不知情样子，心里来来回回挣扎，非常煎熬。
可想着早说完说也不过就这小会儿事儿，于是做做心理
蒋纯默默地自行挂断电话。
到杂志社，季明舒还是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杂志社人因为她和谷开阳关系，基本都认识她，见她来，都起身和她打招呼。
季明舒满脑子都还是蒋纯鹅言鹅语，随意应应声，时也没来得及注意这些人脸上稍微有些奇怪神色。
在副主编办公室见到谷开阳，她发现谷开阳没有自己想象中那般忙碌，而且见她来就立马从椅子上站起来，陪着小心给她端茶递水，神色小心翼翼。
“你自己无知不要给别人扣锅！”
季明舒凶，蒋纯就怂。
虚心认完错，她又回忆起逛超市时候事。
“们去那个水果区时候，他就说几种没听过水果，说他很喜欢吃。然后又问，喜欢吃什水果。那就觉得不能输啊，就说喜欢吃梨，现在那个什很火，士多啤梨，就很喜欢，但们转圈都没找到这个梨子g……”
……？
蒋纯还没起床，趴在床上给季明舒回忆下相亲过程。
她回忆得很详细，连早上用什口红中午吃什菜她盛几碗饭都说得清清楚楚。
季明舒不耐烦地打断她让她说重点。
她顿顿，就跳到两人单独相处重点。
“他问喜欢什画家，哪知道什画家，就听你说过，你老公拍过几幅八大山人画，就说蛮喜欢八大山人，他们画很特别，那再多也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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