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点危机感,还不足以唤醒她自己都不知道藏在哪个角落独立意识。
但——
她骨子里反叛精神可比独立意识强多。
在沙发上悲伤十分钟,她脑补下岑森让她参加变形计时面上
上洗手间,她又发现大姨妈来,时带着淡淡伤感陷在沙发里,仔细思考起谷开阳谆谆教诲。
其实上次出轨事件虚惊场过后,她也有认真思考:如果真有那天,她和岑森走到离婚那步,她又要怎继续过接下来人生。
结婚前,季家人对她很好,但她并没有实际股权和能大量变现财产。
结婚后,岑森随她花销,但她和岑森签有婚前协议,如果离婚,她分钱都得不到,只能净身出户。
这狗男人如果更狠点,她这几年奢侈无度花销东西也样都带不走。
她不动声色地咽下口水,敷衍附和道:“消消气消消气,你老公肯定就是开个玩笑,他哪里舍得让你去参加什变形计。”
说话时候,她小银叉也悄悄摸摸朝提拉米苏探过去。
可还没等她碰到提拉米苏,季明舒就“啪”地下拍开她鹅爪,并给予眼神上黄牌警告第二次。
蒋纯蔫,怨气深重。
大约是最近被季明舒压制得太狠,下秒她又忽然坐直身体,被钮祜禄小土鹅附体,小嘴叭叭疯狂反弹。
变形计?
挂断电话,季明舒脑子里还懵下。
他是说,她适合去还没通网犄角旮旯里杀猪种菜放牛进行新时代社会主义大改造吗?
他还是人吗?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不就花他几个臭钱他至于这恶毒吗!”
而且岑季两家现在是个什关系,季明舒比岑森更清楚。真要离婚,季家先得跟她急。
这合计下来,除柏萃天华那套公寓是真正写她名字,其他都可以在离婚后秒变为虚有。
想到这些,季明舒才有那小点儿危机感。
只不过她从小就被季家以联姻为目养尊处优地培养长大,自己挣钱养自己意识可以说是相当薄弱。
再加上她都已经略过过程直达结果,过上大多数人都想要纸醉金迷生活,非要让她对人生不满意给自己找点梦想折腾也是挺为难她。
“说得好像变形计愿意邀请你参加似,你可千万别去,农民伯伯们做错什要接待你这样祸害,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系个鞋带都不会还指望你插秧种菜?天,怕是邻居家小孩跑来碰下包包你还要嚷:啊!拿开你脏手!这个包百二十万!!”
季明舒:“……?”
块提拉米苏就翻船。
她是做错什要嫁给那样男人又要认识这样朋友?
回到家,季明舒仍然沉浸在岑森恶毒diss中无法自拔。
“他自己怎不去改造!”
季明舒气得口气啃三个马卡龙,语气中充满“这世上竟有如此拔吊无情之人”不可置信。
谷开阳下意识纠正,“那可不止几个臭钱。”
季明舒反手就是个马卡龙塞进她嘴里,眼神显然在说:吃你吧还不快闭嘴。
蒋纯并不知道季明舒和岑森真实关系,还以为这是恩爱夫妻之间打情骂俏小乐趣,所以她关注点全都落在“季明舒先对甜品动手”这件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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