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岑森送季明舒去机场。
半路上,季明舒正在补妆,岑森接到个电话。
电话没讲多久,他回答也都相当简短,无外乎“嗯”“啊”“哦”“好”几个语气词。
可挂断之后,他突然吩咐司机掉头,报
“出去。”
“以后不用来。”
男助理:“……”
看来大boss是只喜欢对老婆外冷内热展现自己有趣灵魂呢,卑微:)
岑森晚上结束工作回酒店时,季明舒也已经回酒店。
白绿交错对话框,是微信。
等等,那个备注,亲亲老婆?
男助理以为自己眼睛瞎,三秒震惊过后,他又往前凑凑,想看仔细点儿。
哪成想就在他确认完自己没有看错下秒,耳边就猝不及防传来“砰”地声脆响!
杯碟落地,咖啡四溅,满地狼藉。
高层便给他安排两位工作人员担任临时助理。
最先安排两位临时助理都是女,位年纪稍长,做事还比较沉着稳重。另外位大概是分部高层送来讨他欢心花瓶,还是潘家园五十五两只赝得不能赝那种。
今天上午刚打照面,赝品小花瓶就穿得花枝招展,上个班愣是整出选美架势。
岑森只瞥眼,便以着装不够正式为由让小花瓶卷铺盖滚蛋。
分部高层知道这事儿,也不知道是内心琢磨歪方向还是怎,立马又给他送来个二十来岁男助理。
看到岑森,季明舒只略略抬眼,恹恹地没搭理。
则因为battle失利心情郁郁;
二则因为来大姨妈,身体素质受到限制不能出去潇洒,每天蹲在酒店被迫当块望夫石感觉就像在玩囚禁play,而且是只有囚禁没有play。
季明舒不是个能闲得住人,贴会儿面膜,她突然灵机动:既然节目周后才开始录制,那她可以先回帝都浪浪啊,等要录制那会儿再来这小破地方不就好吗?
于是她就顶着张硅藻泥面膜脸突然冲出浴室和岑森商量,岑森对此自然是没有什意见,毕竟他意见在大多时候也不管用。
男助理直接懵圈,反应过来后立马手忙脚乱地收拾,还不停做出道歉口型。
岑森还在讲电话,只瞥他眼,没说话。
他哆哆嗦嗦收拾着残局,还心存侥幸自安慰道:大boss看起来这禁欲竟然还喜欢和老婆调情,那应该是个外冷内热灵魂十分有趣人吧,说不定还有点儿爱讲冷笑话呢,嗯,定是这样,不害怕,不害怕。
等岑森讲完电话,这年轻人又想道歉,可不知怎,话到嘴边又变成,“碎碎平安,碎碎平安。”紧接着脑子抽干笑着说句,“岑总您名字和唐朝那位边塞诗人个读音呢,好巧,好巧。”
岑森抬眼,声音冷冷淡淡,“看起来像喜欢开玩笑人吗?”
下午男助理穿着规规矩矩工作装过来上班,心里还因上午滚个女助理事情分外忐忑。
见岑森签完合同还有功夫看手机,心情似乎还不错,他连忙煮杯黑咖啡,小心翼翼地送进办公室。
“岑总,您咖啡。”
可他话音未落,就刚好有内线电话进来,岑森都没抬眼,放下手机接起电话。
男助理边放杯子边观察岑森神色,还趁机偷瞄眼他手机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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