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开阳被季明舒脸严肃shock到,迟疑道:“你这是要变身钮祜禄舒舒?”
“你正经点,说认真。大家不都是在很努力地生活吗?虽然岑森这人是比较言难尽,但他工作态度还是值得表扬,听他助理说过,他有次为谈个并购案,连续半个月每天都只睡三小时。还有你,每天这辛苦工作这认真,还要因为这个拖油瓶被总编骂,也应该……”
谷开阳:“等等,你怎知道被总编骂?”
季明舒顿,反应机敏地倒打耙道:“你这人怎这样,都怪你打断思路,下子都忘记要说什
“还不是想着你工作辛苦,想下厨给你做几道菜。”
“……?”谷开阳脸黑人问号,“你,做菜?”
她回头看眼厨房,别说,锅碗瓢勺还真有动过痕迹,“那菜呢?”
“你好烦。”
季明舒嫌弃地拍开她手,自顾自起身,坐到沙发上,理直气壮中略带点心虚,“这不是缺乏实践经验,还在社会主义建设道路上不断探索吗?”
知不知道你现在这种……听季明舒出事就往回跑,出事就借酒消愁还抽烟行为,特别像和周尤吵架时候会干事儿。”
岑森稍顿,将烟摁灭在烟灰缸里,声音很淡,“不该说就闭嘴。”
江彻轻哂。
两人见面自然不是为闲聊,江彻也不是爱操心人家感情生活老妈子,不过几句,话题又很快转回合作项目公事。
晚上九点,夜幕星星点点笼罩住这座纸醉金迷城市。
菜没做出来在谷开阳意料之中,她现在比较震惊,还是季明舒这四手不捻香大小姐竟然突然想起做菜。
季明舒想要揭过这页黑历史,于是又坐直身体,严肃认真地和谷开阳讲:“阳阳,今天认真思考过,觉得你说得很对。不能直这个样子靠别人养。蒋纯今天特意给打听小道消息,说李文音那电影,君逸前两天就撤资。”
谷开阳有点跟不上她思路,“那,那这不是好事吗?就说你和岑森肯定是有误会,等等,那你怎突然又想到不能靠别人养……”
“不管他是公事公办让李文音走正常流程,还是他根本就不知道电影内容,他起先根本就没有考虑过感受,也不尊重,这是事实。”
“他不尊重是因为,他觉得就是他养只金丝雀,没有必要尊重。其实归根结底都是怪自己,又要钱,又要尊重,要得太多。还有二伯他们,不就是吃准离开岑森就活不下去吗?”
岑森和江彻在和雍会包间里低声交谈,谷开阳也终于加班完毕,赶回星港国际。
她正担心着季明舒没有好好吃饭,回家看,就见季明舒举着流血手指,正蹲在茶几前翻找医药箱。
“季明舒,你干什你,你手怎回事儿?!”谷开阳紧张得鞋都没换就上前,不错眼地盯着她正在往外冒血珠手指,“痛不痛啊?”
“废话,当然痛!”季明舒可怜兮兮地皱着张脸,见谷开阳全神贯注在帮她贴创口贴,又忍下,强行无事道,“不过也还好,就轻轻划下,过会儿就不痛。”
谷开阳提起心稍稍放下,又继续追问:“怎搞,你碰什你,想要吓死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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