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很多时候他都知道自己做得不够好,才会让季明舒时至今日还担忧他婚内出轨,但他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才能给季明舒份足够安全感。
思来想去,好像他力所能及,也就只有在物质上给予更多保障。
周佳恒适时进来送文件,并提醒他今天中午还有饭局,是时候出发。
他“嗯”声,又问:“君逸雅集比稿会是几点?”
周佳恒:“下午两点。”
“不,是想,让太太合法共享婚前婚后所有财产。”
“……?”
文律师满脸都写着“您难道是被下蛊吗”?
岑森神色如常,手肘微撑桌面,十指松松交握,又道:“另外希望重新拟定份,如果夫妻双方在婚后有婚外情相关财产该如何补偿分配协议,比如说如果有婚外情,那净身出户,类似这样条款。”
“……”
岑森不接话,只同样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副“你贿赂可以考虑暗箱操作”样子。
季明舒稍稍挣扎下,还是决定牢牢守住自己节操,推着岑森催他起床。
岑森轻笑,倒也没缠。
到公司后,岑森切如常,边喝清咖,边处理堆积如山文件。
只不过处理到半,他忽然摘下眼镜,拿起眼镜布慢条斯理擦着,又叫来周佳恒,“让文律师来趟。”
那们不生。”
“不是这个意思,是真做梦!”季明舒戳得更重点儿,“梦见你出轨之后回来找摊牌,连坐都不愿意坐,就站在客厅里跟讲什财产分配,还有孩子必须归你之类……”
季明舒不停碎碎念,念到最后还狐疑地猜测句,“该不会是有什预知未来能力吧你说,很多小说里都这写。”
岑森沉吟片刻,反问:“小说里不是还写挖肾挖心。”
“……”
岑森略略点头,不置可否。
季明舒设计稿件是直接打包发到君逸雅集项目组负责人邮箱。
负责人原本拿不定主意,不知道该如何对待总裁夫人这份稿件,向上
这蛊还下得不轻啊。
文律师在心里捏把汗,委婉确认几句,得到肯定答复后,又解记录岑森相关诉求,并告知这些诉求可能会带来相关后果。
岑森毫不犹豫应声确认。
文律师虽然琢磨不透岑森意图,但也清楚自己没有立场置喙,于是便按吩咐行事,回去准备合同。
等人走后,岑森个人坐在办公室,靠在椅背上回想今早季明舒所说梦。
周佳恒稍顿:“是。”
文律师是岑森私人律师,只处理他私人财产问题,年也难得出现几次,忽然叫来,实在是有点莫名。
半小时后,文律师到达君逸总部六十八楼。
岑森开门见山,“文律师,想取消之前和太太拟那份婚前协议。”
文律师没太懂他意思,迟疑道:“您是想变更些条款。”
“好你别说。”
这话题因岑森翻黑历史被季明舒主动跳过,她有搭没搭说些别,手指还在他胸膛上闲闲地画着圈圈。
忽然她想起件事,“对,君逸雅集那个设计稿,什时候出结果?”
“应该是今天下午,行程结束得早话,会去旁听项目组比稿。”
季明舒意味深长地“噢”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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