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邋遢睡觉吗?”
“谁说要生二胎?胎还没落地你是不是想得太远?”
岑森当时回答得还挺淡然,“人生如棋,走步,当然要先看十步。”
他还拿出当初写约会计划那个小笔记本给季明舒看,“这是休息时候写点计划,不是很完善,以后有空会做份完整计划书。”
季明舒狐疑地接过瞄几眼,这计划还是延续岑总如既往严谨风格,二三四分门别类,完善得转录到计算机里就是份漂亮规划表。
她时竟不知道该为宝宝感到开心还是默哀,他们爸爸休息时候随手写就把他们三岁到十八岁人生规划写整整二十页,中间还有若干依据不同兴趣衍生出规划分支,甚至还明确规定十八岁以后才可以谈恋爱。
岑森无视周佳恒敲门,嗓音略低,“嗯,亲亲。”
岑森说话算话,离季明舒预产期还有个月时候,他就将办公地点挪到家里,腾出更多时间陪季明舒,出差全都由另外高层代替,除必要会议和应酬,他很少因公露面。
在岑森严密看护下,季明舒预产期提前三天平安生产。
也不知道是为防止二十多年前错误重演还是怎,医院早早安排清场,生产当天岑季两家来十几号人,都焦灼等待着小宝贝出生。
好在生产过程较为顺利。
倒也没有多说什,只是第二天就给她屏蔽信号,让她做湖心岛上美丽而孤独孕妇。
后来她还起把这玩意儿扔明水湖毁尸灭迹念头,可想到无聊发慌时还能反向念经干扰岑森,她又把这念头给摁回去。
“岑氏森森,你在不在,今天什时候回来?”
看完综艺觉着无聊,季明舒瞅眼小机器人。
小机器人里很快传出声音,“今天要晚点,还有个视频会议。”
当然,作为位严谨老父亲,取名重任岑森自然也责无旁贷。
岑氏族谱这辈男孩单名从石,女孩单名从玉。他早就给宝宝挑好名字,女孩单字为“琢”,男孩单字为“砚”。君子端方,如玉如砚。
如岑森所愿,先出生是岑砚宝宝。
宝宝生下来后,大家都自动自发地叫他“砚宝”,只有季明舒见他皱皱巴巴还有点儿发黄,副不是很干净样子,非要叫他“小邋遢”。
岑森纠正过几次,可季明舒就是不改,还日常发问:
男婴,六斤六两。
虽然没有提前检测性别,岑家也没表现出任何对性别要求和期待,但大家族对继承人那点心思其实也无需挑明直言,得知是男孩后,两家人心里都暗暗舒口气。
其实在这之前季明舒和岑森就性别问题有过讨论,季明舒起先还以为岑森会说“只要是你生都喜欢”,可岑森思忖片刻后说:“比较希望是男孩,第胎是男孩话,以后可以保护妹妹。”
“……?”
虽然他说好像挺有道理她小时候就还蛮享受被自己堂哥们保护感觉,但――
季明舒:“你太过分,不陪也不让出门!”
岑森:“忙完这几天就回家陪你,乖。”
季明舒退而求其次撒娇道:“那今晚想吃你做小排骨。”
岑森稍顿片刻,“好,回来给你做,你先吃点东西。”
“嗯,那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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