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栓子身体大好后,她就对他疼爱无比,其中未尝没有小陈氏缘故,毕竟这也算是她娘家人,当然要护着点。
而且前几年李氏有儿子,她才给她两天好眼色,她就不知道姓什,当时都说孩子还小,不要带回娘家参加那个什成亲礼,这又是鞭炮又是喧闹,很容易把小孙孙吓到,结果她不听,硬是要回,结果呢?孩子染病不治。
所以现在即使有两个小孙子,在她心中,栓子还是最重要,有她在,谁也别想伤害到栓子利益。
今天栓子去镇上,看他和大哥家孙子起背着书箱,不大会,村里人就都知道他们俩要去镇上私塾念书。为此,这事还在村里掀起股波澜,现在还在酝酿中呢。以她经验,明天事情就会闹大,肯定很多人来家里问东问西。
“去年你同窗那个叫赵文轩和何谦竹都入场,两人都只通过县试,没通过府试,今年他们好像没去考。”顾大河见气氛有点尴尬,就起话题,道,“打听到,何谦竹是何秀才族中侄子,他们都是桃花镇何里正族人,关系还算亲近。”
没完没样子,心里有点嫉妒,忙开口道。
老陈氏撇他眼,还是把顾青云放开。
“夫子挺好,很有学问,他考校后就把放在甲班。”顾青云实话实说,道,“三位同窗年纪都差不多,比大五岁,他们都很和气,没有欺负。”
顾大河听,就向顾季山解释甲班和乙班区别。
听说这是准备可以下场考试,大家都很高兴。
顾青云惊,桃花镇也是有几个大姓,其中个就是姓何,大家都是沾亲带故,他们家族好像出几个人才。
“有天们姓顾也像他们样就好,族中有两个秀才,个是私塾先生,个是里正,族中还有人经商出色,在桃花镇这个地方,就稳如泰山。”顾季山叹道,抽口旱烟。
顾青云默然,是啊,好像大家都有种朝不保夕不安感,即使现在吏治清明,但还是担心个小吏能给自家带来麻烦。他知道,这是前朝最后十几年混乱给老辈人留下惨痛回忆。
“爹,今天送完栓子后就顺便去趟县城,买粗盐后,就找品香掌柜解下牛市事情,他说确有其事,过几天牛贩子就到们这里,他让们如果想买话就要准备好银钱,应该会比较
“这说,栓子现在就可以入场考试?那不是说他很快就是秀才公?”李氏脸兴奋,抱着怀里小儿子,笑道,“狗剩以后长大也要和大哥哥样,读书厉害,也做个秀才公,是不是呀?狗剩,是不是呀?”
怀里小家伙被逗得咯咯咯地笑,小腿乱蹬,口水横流。
“不懂就别乱说,说出去都会笑死人。”顾二河皱着眉头看她,“现在科考时间已经过,第场县试要到明年二月份才开始,还有十个月呢。”
李氏闻言有点尴尬,她幽怨地看眼自己丈夫,勉强笑道:“都怪都怪,日子都记错。”
“知道自己错就好,在外面不要乱说,要让知道你在外面挑起是非,就把狗剩抱过来自己养,省得你把他给带坏。”老陈氏瞪她眼,打蛇打七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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