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云理解地点点头。
“
这里有
批账，小公子这两天有空
话是否可以帮忙算算？”何掌柜终于说出目，看
看店内，没什
人注意，就低声道，“这是有报酬，是侄子，当初学艺不精，把账本弄得乱七八糟，还要麻烦来帮他算，可这不是很忙吗
两人同样是秀才女儿，结局却如此不同，她又怎敢让孙女儿步人后尘？就是想想都不行。
何秀才听，也没话说，未来事谁都说不清楚。他也不能保证自己看人绝对准确，这关系到孙女终身大事，也不能自作主张，还是要大家同意才是真正结亲。
顾青云自然不清楚他走后发生对话，告别何秀才后，他还在私塾里和赵玉堂聊会儿，和顾青明约好等他下学后起回家，这才跑到集市上准备买点东西回去。
经过书店时候就听到何掌柜叫自己声音。
“何掌柜，叫是有什事？”顾青云很诧异地走进店里。
什不该做什。说实在，教那多年书，老夫很少见到像他这小就能有这种心性孩子，当初老夫第次见他写字时候就看出来。”
“……”赵氏没有说话，只是沉思。
“这种人即使以后不能发达，但也过得差不到哪去，像你儿子，即使考不上秀才，也能找到碗饭吃。怎样？有没有后悔没有把孙女定给他？”
赵氏听，马上反应过来，白他眼，道：“承认你说得不错，跟着他是不会饿死，可是也富不到哪去。娇养孙女儿竟然要嫁给那种家庭，这怎行？要眼睁睁地看着孙女吃苦可受不。”
“这不是有嫁妆吗？”何秀才不以为然。
何掌柜仍旧是那副笑眯眯样子，指指书架，笑道：“小公子从县学回来？小店刚进批新书，就想先告诉你。”
顾青云闻言就笑笑，道：“好，下次定来看。”
“听说小公子算账很厉害？”何掌柜又问道。
“哪里哪里，只是能算清数字罢，做账本就不定行。”顾青云连忙摆手，惊讶地问道，“说起来，何掌柜你消息真够灵通，这点事你都听说？”
何掌柜呵呵笑，道：“县城就这点大，有点什风吹草动都传得很快，不算稀奇。”
“有嫁妆有什用？难道还能单独自己用？不用管上面长辈？这不是要孙女用嫁妆养他们家子吗？而且乡下人节省惯，大家根本就过不到块儿去。你是男人，你不懂。”赵氏叹口气，继续道，“顾青云是个好孩子，可是他没有个好家世，这种人家出来孩子，你怎知道不是另个伤仲永？这样例子们还见得少吗？”
这次轮到何秀才不说话。
赵氏得意笑，很快就收敛住。
“反正就是不乐意，只要想想幼时小姐妹过是什日子，就什心思都没有。”
想到那个同样嫁给乡下读书人家小姐妹，赵氏就忍不住愤怒。明明花是妻子嫁妆，明明年纪轻轻就考中童生，到最后却事无成，连个秀才都考不上，还要怪妻子嫁妆不够丰厚，甚至出去赶考竟然还带个粉头回来，让人恶心死，幸亏他最后染病去世，要不然她那小姐妹现在还不知道该如何熬过这苦水般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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