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云惊,放下手中书本,转头看着他道:“爹,这不好吧?”这可是八两银子啊!
“有什不好?反正不能让你爷奶知道,要不然他肯定会打。”说到自己爹,
和何谦竹分别后,顾青云走进舱房,就看见顾大河正在数细棉布。
“爹,你又来,怎就不厌倦呢?”顾青云很是无语,自从他考上秀才,他爹兴冲冲去把赌金拿回来后,他就直很兴奋,每天都要摸摸他赢回来布匹和银两。
中国银储藏量向不多,所以现在在民间流通大多数都是铜钱。当然,布匹也可以当银钱使用,可以以物换物,像他们出门带钱,其实大多数都是铜钱,想要换成银两话,就要到专门钱庄去换,理论上是千文钱能换到两银子,但实际上般还要多出二十文钱手续费,所以般百姓不是到必要时候,是不会去兑换。
这次顾青云要去参加院试,他们两人不可能扛着这大堆铜钱去,所以只能吃点亏换成银两。
此次顾大河除去本钱,赢回来八两银子,他选择把其中三两银子换成布匹,虽然携带难点,但比在布庄买便宜些,说起来算是赚。
以去掉半条命。
“赵兄是可以去,他学识很好,这次是因为生病才排名靠后。”何谦竹赞同道。
顾青云虽然觉得不妥,却也不会说泼冷水话,反而出言鼓励。
赵文轩于是露出笑容。
回房时候,何谦竹在门口和顾青云说几句话,最后不舍地说道:“这次回去,你们二十天后就要去临阳府上学,们就要分开,真舍不得啊,两年相处时间,们那合得来。”
毕竟对于他们家最好布料就是细棉布,现在顾青云考上秀才,家里人以后也不用老是穿着带着补丁麻衣,可以稍稍给自己捯饬番。
顾青云赞同他决定,就是对于顾大河举动颇有微词,摇摇头道:“爹,你以后可不能再去搞什赌博下注,万上瘾们该怎办?”不劳而获喜悦确很刺激人,他爹这副狂喜样子,让他都觉得不妙。
顾大河闻言,就白他眼,小心地把布匹又放回原处,嘴里说道:“栓子,你也太小看你爹,又不是那种没见过世面人,当然知道赌博害处,这次要不是特殊情况,肯定是不会做。”这不是时冲动吗?
顾青云想想他爹以往行为,也明白自己大惊小怪。实在是,他担心他爹脑袋发热,会冲动做出点什。
“栓子,跟你商量件事。”顾大河坐在他身边,神秘兮兮地看周围眼,低声道,“这次赚回来八两银子你就好好收着吧,不用跟你爷奶说,有什要买,你自己就能买。”
顾青云听,也觉得不舍起来。说实在,他在求学途中,虽然遇到过些对他不友好人,但他交朋友基本上都是那种能聊得来,就是赵文轩性格上有点好强,过于自傲,但为人也是不错,起码没有什坏心眼。
现在就要和赵文轩、何谦竹分开,真很舍不得。
但这就是现实,就好像当初他也舍不得和赵玉堂、顾青明分开样。
“只能书信多联系。”顾青云握握他手。
何谦竹微微笑,点点头,回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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