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云闻言,也觉得头疼,不过他还是说道:“算,到时再说,反正现在想再多也没用,万你大伯见到就讨厌,那就可以洗洗睡。”
接着,两人又谈起别事。
“对,最近枕黄粱出新话本你看没?”不知不觉中,两人从经义谈到诗文,从诗文谈到策论,现在突然说到话本小说。
顾青云僵,赶紧端起茶杯喝茶,低声道:“他又怎?”
“他写《李林修仙记》啊,都看
两人直有通信,顾青云假期回来时候也会约他出来见面,没有什生疏感。
方子茗端起茶杯,看着他,摇摇扇子,说道:“真转回来?”
“学籍都办好,不可能再变。”
“你怎想到回来?在府学不是很好吗?反正你年龄还小,又不愁成亲。”方子茗很是纳闷。
顾青云低低笑,道:“这还不是怪你,你说你大伯被刘县令说动,准备孝期年后就到县学教书,这不,就眼巴巴地回来。进士啊,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外面不知道多少人想要名进士做老师而不可得呢。”
后回家时间就多。”
“那就好,那就好。”老陈氏拉着他仔细看通,摸摸他手臂,眼睛都红,哭道,“乖孙哦,真瘦好多!看你,骨头上都没几两肉,你写信老是说自己过得好,看都是骗!”
顾青云苦笑,安抚道:“奶奶,这是长高才显得瘦,你看,都比你高。”
最后,在顾青云安抚下,老陈氏才破涕为笑。
第二天去县学办好手续后,顾青云就正式在县学读书,但县学管理比府学宽松多,他也不用天天到县学报到。
方子茗恍然大悟,他思忖会,俊美脸上满是为难,摇摇头道:“明白你意思,可这事可能帮不上忙,大伯那人知道,除非他乐意,要不然不会被别人说动。”
“没关系,不要你帮,反正在县学时候们会见面。”顾青云没想过找方子茗帮忙,毕竟他是小辈。
方子茗听,来兴趣,收起折扇,连忙问道:“你想怎引起大伯注意力?”
顾青云微微笑:“先不告诉你。”
方子茗僵,没好气地说道:“你可知道,守孝这年,有多少人上门请求大伯收弟子吗?就是不收,指点下也好啊,大伯都不理会,除非是世交,最多指点下,但收徒从来没有松开口,他好像没有收徒意思。”
比如此时何谦竹和赵文轩现在就不在县学,何谦竹今年五月已和他表妹成亲,何家为他们俩在县城买套小宅子,小两口带着两个下人在县城里过得很滋润,让他不好意思去打扰。
赵文轩似乎最近有事,也几个月没有跟他通信,何谦竹说对方正在议亲,毕竟他都十九岁,都快成为大龄青年。
顾青云把方子茗约出来,两人在茶楼雅间相聚。
“青云,没想到你会约到这里来喝茶。”年时间,方子茗又长高些,外形更加俊美,气质优雅,刚才他在窗外看时候,只要看到有小媳妇频频看向某个方向,就知道是他来。
“你不是还有个月才出孝吗?当然不敢约你去酒楼。”顾青云微微笑,帮他倒杯茶,自己吃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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