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惫,是大家共同感觉。
顾青云觉得难怪大家都讲究什同年关系,除想抱团取暖外,估计也是这九天起考试经历让大家有共同语言,还见过各自最邋遢面,所以才觉得很亲切。
黄言成坐在顾青云身边,无力地问道:“你还有吃吗?”
“还有啊,你没有吗?”顾青云很奇怪,貌似对方还有大包馒头吧。
“现在看到馒头就想吐。”黄言成想把头靠在顾青云肩膀。
他站起来走几圈后,精神还是萎靡不振,最后用冷水刺激下脸后才觉得精神点,又勉强写首词出来,左看右看,还是不满意,可这三首诗词他都没有储备有类似内容,都靠临场发挥。
于是,在接下来时间里,他就直在琢磨着诗句,直到最后交卷时候才把最后首诗誊抄完毕。
试卷交上去后,还得把草稿纸也上交,因为草稿纸可以证明这些试题都是自己写,不是抄袭别人,最后还要在草稿纸上注明自己正文中涂改几字,添加几字。
据说这是为防备阅卷人作弊,替自己把卷子改。
顾青云听到这条规定时,唯感觉就是乡试真很严格,对他们这种寒门学子是有用。
话,父母私产还是可以多得。
不过大姐现在生小男孩也快满三岁,她在何家算是初步站稳脚跟,这个不用担心。
想到何家就想到何秀才,想到何林,他家对自己帮助挺大,以后自己出息,有需要帮忙就可以帮。还有师弟何智,他今年已经十四岁,不算年幼,何夫子说明年就让他下场考试,争取从县试考到院试,举考中秀才。
唉,四年前中秋节就是在郡城度过,这次中秋节竟然是在考场上。
不由自主,他想到这次考试,自己到底能不能中呢?他会想到自己中举后会如何高兴,家人会如何兴奋;会又想到落榜后自己该如何失落,该如何开口告诉自己家人。不知不觉中,就开始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顾青云连忙阻止他,因为他鼻子
除此之外,他们交卷后填写姓名、籍贯这部分要和院试样,要糊名、弥封。就好比前世高考、研究生考试及公务员考试等重要国家考试,都会采用弥封卷形式,以保证公平。
现在看来,这种形式就起源于科举制。
最后场考试直持续到傍晚太阳落山才结束,结束后还不能出去,要等到明天早上贡院大门才会开锁。
没有考试,三年次乡试就这样结束,顾青云本来以为自己会很兴奋,可是他没有,大家也没有。
交完卷子后,众人都是有气无力地坐在自己号房,只有臭号附近人才会挪到巷口那里瘫坐下来。
再看看别人,还有人在点蜡烛奋笔疾书,还有人和他样已经躺在床上。
还是赶紧休息吧,先把最后两天度过再说,其他都不能再想。
慢慢,他还真迷迷糊糊睡过去。
第二天,顾青云自感觉精神不错,直到他在写出首诗后,才觉得精神不怎好,总是犯困,可自己昨晚睡眠时间已经足够。
说到底,还是这几天太难熬,现在后遗症已经出来。难怪赵文轩说他上次考试到最后两天已经是顺着感觉做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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