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风寒谁不怕?”顾青云只恨自己是乌鸦嘴,竟然说中。
“他程度还算是轻,请大夫医术精湛,何谦竹人又年轻,只要精心照料,般是不会有事。”方子茗安慰道,“这次考试直接考倒上百人,听管家说今天被抬出来就有几十人。对于会试,不止考学识,还是对身体和意志双重考验,身体是非常重要。你看那些世家弟子、书香子弟,他们从小就锻炼身子骨,泡汤药强身健体,骑射都很不错,加上考会试前还会特意把作息调整得和会试差不多。”
见顾青云认真倾听,方子茗喝口茶后才继续说,“他们还在每年三月初
千万不要受寒才好。
第二天出去时候,发现何谦竹全身发热,已经陷入昏迷,这还是考场士兵帮忙抬出来,据说已经吃药。何叔对此是急红眼。
为此,跟来方管家当机立断,让何谦竹自己坐辆马车,何叔上车照顾他,其他人挤在起。
车内,方子茗等人面面相觑,颇为焦躁,都有种同病相怜感觉。
回去再请大夫看,果然是染上风寒,于是何谦竹就被隔离开来,送到方子茗家里,力求不让其他三个考生感染上。
现在就知道怎答题,但他没有,根本没见过考官,这就很令他苦恼。
考场之险,在于如履薄冰,稍有不慎,就是不同后果。顾青云此时深刻理解这句话,个不同选择就可能导致不同结局。
或是金榜题名,春风得意,或是名落孙山,黯然退场。
所以说,他最讨厌这种模棱两可答案,都各自有理,难以下决定。
最后眼看时间已经到下午,顾青云还是决定按照律法来裁决。
何叔已经决定不让何谦竹再去考。
顾青云很是不安,毕竟古代风寒可是能死人。
“青云可是担忧何谦竹?”两人睡醒后,正起在室内烤火时,方子茗见他闷闷不乐样子,开口问道。
这年代,男子二十而冠。何谦竹和方子茗等人年龄早已超过二十岁,也已经取字。按照惯例,般人会称呼他们字,只有长辈和亲密朋友才会直接呼其名,所以顾青云等小伙伴也直没改称呼,毕竟已经叫上十年,早已习惯。
顾青云知道自己也快有字,方仁霄早就在上个月开始琢磨,只等他三月二十日生辰到,就赐下。
这次他用完两根蜡烛才把试卷做完,等上交试卷后,才发觉自己脚都已经冻僵,变得麻木。
见状,他赶紧喝下几口枣酒暖下身体,跺着脚等待晚餐到来。
不过想到那冷食冷水,他就点胃口都没有。幸好,明天早晨就可以出去。要不是现在是夜晚,有宵禁,其实他们早就可以回到温暖家。
说实在,他还真有点不适应北方天气。阳春三月,在家乡已经是桃花盛开季节,只需穿件薄薄袄子就可以很好地度过,但在京城,却还是没见到多少绿意,连青菜都非常贵,棉袄还得穿在身上,尤其是现在天气比后世冷很多,更是如此。
这两天寒冷,让他现在感到自己头都有点昏沉,思考速度已经减缓,尤其是手不灵活,即使左手上带着层薄薄手套,右手为写字方便,还是不能戴,这让他颇为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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