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能，上科不中这科肯定能中。”顾季山端起厨娘送上来
浓茶漱口后，很是肯定地说道。
三月初九那天早上，他们顾家可是开
祠堂祭祖，顾家男丁都参加，就连住在县城二儿子
家他都把他们叫回来。
有祖宗保佑，栓子这科肯定中，他家栓子还这
聪明，如果不中话……啊呸！肯定是中时间还没到，下科肯定中。
这时候，院子里传来沙沙沙声音，这是陈管事娘子陈婆子起来打扫庭院。
“今天该插秧吧？”顾季山问顾大河。
他们刚弄好，顾大河和小陈氏也来，两人都是样动作。
等他们上完香后，大家才坐下来说话。
“也不知栓子现在怎样？咱们这里还好，这几天日头都出来，只穿件薄薄棉袄就可以，可
听说京城那里很冷，上次就是，栓子还得风寒。”小陈氏第个开口，满脸忧虑。
这九天考试，她是直都没睡好，每天晚上都翻来覆去，心里煎熬得很。
其他人求是儿子金榜题名，她只求儿子平平安安，身子骨健康。
快就盖上棉被睡着。
*
越省临阳府林山县林溪村。
顾季山晚上没睡好，早早就爬起来。
他动作虽然很小，但人老本来就浅眠，老陈氏很快就被他惊醒。
顾大河点点头，心不在焉。
顾季山也不在意，心里叹口气，喃喃道：“唉，们顾家现在改换门庭，不愁吃穿，村里人都羡慕，个老头子老老，还被人称为‘老太爷’，可们家也有苦处啊。你看，老二他们家都搬去县城住，平平和安安都在县里私塾念书，十天半个月才回来次。栓子又在京城，远在天边，几年都难得见次面，连曾孙子三岁还没见过次，这日子啊，让老头子不知道说什好。”
老陈氏听着听着就“呜呜呜”地哭起来，边哭边道：“栓子是什时候回来啊？该不会是死他都不能回来吧？”这几天她胃口
“现在都三月份，京城不定冷，你看吧，等不久就能收到栓子来信。”顾大河心里也担忧，但在妻子面前还要露出若无其事样子。
顾青云每两个月会给他们寄封信，不是给镖局带回，就是通过驿站或友人，合适话，还会托人带点东西回来。
“栓子身体好，定不会有事。”老陈氏瞪小陈氏眼，“你别乌鸦嘴。”
小陈氏顿时不说话。
“祖宗肯定能保佑咱们栓子考中进士。”老陈氏很想念孙子，特别是去年知道孙子不回来后很是失望，如今就指望着孙子今年考中进士，到时肯定会回来祭祖，这样就能见面。
老陈氏打个哈欠，迷迷糊糊问道：“老头子，现在什时辰，你起来作甚？现在又不用你去插秧。”
顾季山边穿着衣服边回道：“今天早晨就是栓子考完试日子，那些大人们肯定在改卷子，得早起给老祖宗们上炷香，保佑栓子考中进士，身体健健康康。”
老陈氏听，也连忙跟着爬起来。
老两口相互搀扶着打开房门，此时厨娘刚刚起来，正在厨房忙活呢。
到堂屋，站在祖宗牌位面前，二老点起三炷香嘴里念念有词，又拜三拜，这才把香插在香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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