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装饰低调奢华宫殿里,只有翻阅试卷声音。
等到二十五日晚上,他们终于改完卷子,就把其中画圈最多卷子挑拣出来,这十份卷子都是要呈给皇帝看。
四月二十六日,顾青云等干贡士早早就进宫,此时正按照春闱名次分成两列排队站着,身上都穿着朝廷统发进士服。
太和殿里皇帝和四品以上大臣正在议事,今天早上重点就在于新科进士排名情况,尤其是前十名排列更是由皇帝亲自指定。
顾青云颇为忐忑,待会他们就会进到殿内,皇帝会宣布甲三人名字,其他人名次就由二甲第名传胪宣读,这就是所谓“传胪大典”。
点点头,毕竟是这种内宅话题,两人没有再接着说下去,开始说起考试事。
“还要几天才能出名次,真难熬。”方子茗叹口气,他看着顾青云腰间配饰,上面是蟾宫折桂图案,而他自己挂饰也绣上独占鳌头图案,就为取个好彩头。
顾青云点点头:“十年寒窗无人问,举成名天下知。金榜题名……应该是们读书人都向往事。”要到四月二十六日才能知道名次,现在才二十二日,确难熬。
两人沉默下来,想到自己试卷正在被人评审,就忐忑不安。毕竟这次名次会跟着他们辈子。
此时,皇宫内某处封闭宫殿,读卷官们正在改卷。
接着就是读书人激动不已金榜题名,因殿试发榜用黄纸,表里二层,分大小金榜,小金榜进呈皇帝御览后存档大内,大金榜用皇帝之宝。等举行传胪大典后,就由礼部尚书奉皇榜送出太和中门,至东长安门外张挂在宫墙壁,所以考中进士者称之为金榜题名。[注2]
发榜他们不用去看,那是给别人看,他们会在传胪后,直接从皇宫出去跨马游街。
这才是最引人注目活动,是天底下所有读书人梦寐以求事。
从昨天开始,顾青云就知道已经有很多人在新科进士经过地方事先预定位置准备观看,简薇和连氏也是如此,两人早已在间茶楼定好位置,准备和夏氏起去看他们游街。
这让顾青云心里不安,也
读卷官般是由翰林大学士及朝臣中文学优秀人做,共有八人。本次殿试是由大学士二人,院部大臣六人充任。这些读卷官必须得确认参加考试贡士里没有自己亲属、弟子等,如有话应该回避,否则会获罪。
自从得知自己是读卷官后,他们几人就被看守起来,应衣食住行都有人服侍,就是不能出去,直到贡士们名次决出。
此时他们正在忙碌着,每人桌,试卷在他们之间轮流传阅,共有二百三十张。二十六日要决出名次,相当于每人要在二十五日前就得看完两百多张卷子。
他们看完后会在卷子上写下各种记号,分为五等,有圈,尖,点,直,叉等五种符号,再写下评语,盖上属于自己官印。其中得圆圈最多者为佳卷,而后在所有试卷中,选圆圈最多十份进呈给皇帝,由他钦定御批甲第、二、三名,即为状元、榜眼、探花。[注1]
因为身边有几名内侍在旁,几位主考官很少聊天,即使有话说也不涉及到考卷内容,不发表对某张试卷看法,尽量保持公平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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