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永安帝饶有兴致问话,顾青云屏住呼吸,出列,朗声道:“学生顾青云拜见陛下!”
“你官话说得很正,朕记得三年前有名越省新科进士说
永安帝点点头,又道:“既有疑虑,让前十名进来。”
于是,在外面等待顾青云等人就听到里面传来声唱喏:“宣孔繁忠、楚瑜……顾青云……进殿!”
声接着声,到他们这里,大家都听得很清楚,被叫到名字人不明所以,这十人不全是贡士前十名,但现在不是考虑这个时候,众人还是很快就理理早已穿戴齐整衣服,在引路太监指引下爬上台阶,走过丹陛,进入太和殿。
顾青云等十人进到金碧辉煌太和殿行礼后,就站在中间,他们左右两边都坐着身穿朝服王公大臣文武百官。
众人注目让顾青云感受到种压力。以前他不懂什叫气势,也很少见到,方仁霄身上最多是种文雅气质,不压迫人。直到他遇见陆泽,才真正知道什叫煞气和气势。
群臣听到永安帝这说,有种无语凝噎感觉。您语气都这斩钉截铁,们还能怎样?
不过还是有大臣站起来反对:“陛下,顾青云卷子排在第九名,这样对其他贡士不公平。”说话是左副都御史。
众人都转身过去看他,特别是那些勋贵和武官,个个兴味盎然,反正进士科般都不关他们事,只有武进士才和他们有关,因此每次殿试都是他们在旁边看热闹时候。
那大臣被众人瞩目吓跳,他只是习惯性地想反对下,而且也看不惯皇帝那护着顾青云。
“何爱卿,刚才丞相都说这十份卷子都难分高下,既然你反对,那你说说顾青云卷子不好在哪里?”永安帝脸色不变,语气和煦。
现在在场人,职位高,权力重,居养气移养体,个个都是番好气度,尤其当他们注视自己时,更是感觉到有股实质上压力。
非常像那天皇帝在旁边看他誊抄试卷时压力,让前世今生都是小人物他心砰砰砰地直跳,脑袋有点充血,双腿有点发软。
镇定,镇定,千万不要御前失仪!
将近二十年读书养气功夫终于让他能在最短时间内镇定下来,这让他松口气。此时永安帝已经和孔繁忠、楚瑜交谈过,都只是问些很家常事。
“哪位是顾青云?”
何御史知道自己骑虎难下,幸亏他刚才有认真听,就忙道:“海权论不好,这不是胡乱说吗?不符合实际。朝是天朝上国,其他蛮夷哪有资格称之为对手?”这是中国中心论坚定支持者。
礼部尚书斜睨他眼,哼,捡自己话说。
“何大人,现在都上百年过去,海外世界发生何种变化大家都不知,你怎知道顾青云说是错误?不是亲身看到就不要想当然。”白烨很是看不惯他,自己点小错误都被他喷好几次,就是看他不顺眼。
尤其顾青云这名考生是他在会试录取,又是他选进前十名。哼哼,昨晚他送试卷给陛下时候,陛下可是把十份卷子都看完,还让他找来其中几个人写草稿,读完。
虽说陛下向比较重视新科进士,但他还是感觉到陛下很关注这个顾青云,虽然不知道是什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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