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事情都过去。”顾青云只能摆摆手,身子赶紧避开,眼睛却状若不经意间朝他桌子上瞄眼。
良好视力让他还算清楚地看到谭子礼书桌上那张白纸上内容,上面串串数据让顾青云很是无语。尤其是联想到对方刚才所说“在下刚才已经算过”那句话,更是无奈。
他怎就没发现谭子礼是个逗比呢?竟然在知道自己马甲后立马就帮他算收入!也不知道那家伙是如何算出来,那串串大写数据看得不是很清楚。
见顾青云不在意样子,谭子礼似乎松口气,之后就板着脸坐下,两人气氛和之前几乎样。至于说马上就其乐融融?这很难,毕竟他们两人三观不大相同,很少能说到块去。
这天上班顾青云只觉得时间过得异常缓慢,好不容易熬到下午散值时间,他忙和方子茗去马厩牵马,结果在马厩这里见到早已等候在此张修远。
不容易,他口水都说干,才回到自己办公房,进门就看到谭子礼正在他位置上写写画画。
刚坐下,位四十多岁杂役很快就把壶热茶端进来,他把热茶倒入顾青云水杯,讨好地笑道:“顾大人,可还需要小人做点什?”
顾青云暗暗笑,往常也没见这些杂役这讨好自己啊,每次他们想喝茶之类,都要自己去茶房叫人。
不过他没说什,只是微笑道:“不需要,这很好,劳烦你。”小鬼难缠,而且人家之前只是懒点,没对自己怎样。
他只是觉得,这风向变得好快,让他心里头惴惴不安,很是忐忑。
三人起骑着马慢悠悠地走在大道上,不断有*员从他们身边快速地经过。每次到散值时间,顾青云都觉得这地板都要震震,因为实在是太多马。幸亏有些部门散值时间或早点或迟点,否则肯定会塞车。
“慎之,你不厚道,要不是今天听到有人传你是枕黄粱,还不敢置信。”没错,张修远之所以特意在马厩那里等候,就是为声讨顾青云。
到现在为止,他都不敢相信“枕黄粱”会是顾青云化名。在他眼中,顾青云是那种循规蹈矩、本正经书生,是喜欢算学,经常埋头苦读圣贤书寒门子弟。
可如今呢?他虽然不看话本,可之前火爆京城《梅花戒》却听别人说过,甚至他还去戏楼听过这折子戏。
最主要是,他妻子很喜欢枕黄粱写《将军传奇》,耳濡目染之下,他也听妻子说过几次,更别提他偶尔看京华小报,上面内容还猜测过枕黄粱真
“应该,应该。”杂役笑得眼睛都眯起来,给谭子礼添上热茶后,很快就躬身退出。
“顾兄,要向你道歉。”房间里很安静,谭子礼嗓音却突然响起。
顾青云愣。
谭子礼却郑重地站起来,朝顾青云鞠躬:“在下以前误会你,以为你是靠……呃,其他手段过日子,因此才看你不起,现在……你是枕黄粱,在下刚才已经算过,你现在产业完全是靠你稿费,是在下有偏见,误会你,本人给你道歉!”
谭子礼这番话让没有丝毫心理准备顾青云吓大跳,又觉得莫名其妙,毕竟那件事早已过去几年,事情也得到解决,他现在突然又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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